話說到這裡,三個人都不再吭聲了,因為瀛人們已經近了。
兩架馬車拉著兩門弗朗基炮車下跟著走了二十來個瀛人。
“會打手銃嗎?”商震低聲問武直。
在他得到了武直肯定的回答後,他就把那隻手銃交給了武直。
“你負責前面那架馬車的瀛人,千萬別打傷馬,喜糖負責用鳥槍打後面那架馬車。
我負責用彈弓射趕馬車的。
打響之後一起往下衝,直接用刀砍!”商震開始佈置作戰方案了。
這回商震是要搶馬,而不只是為了殺瀛人。
那要是能夠一個瀛人不殺就把馬搶下來那就更好,商震沒有時間逐個的殺瀛人和瀛人在這裡磨嘰。
從這個角度來講,用刀砍肯定比用彈弓射更有效率。
眼見著瀛人的那兩架馬車已經到了山丘下了,喜糖將那火摺子輕輕晃了起來,還用嘴吹了吹。
用火摺子並不是什麼高深的活兒,火摺子在來火的方面比火鐮和火石要方便快捷得多。
只不過相對來講,火摺子製作比較複雜,所用的材料也比較多,比較挑剔。
火摺子出火了。
武直看了一眼商震,商震微微點了下頭。
武直便把手銃衝著跟在第一架馬車後邊的瀛人指了過去,而喜糖也把那火苗湊到了鳥槍火繩的下面。
也僅僅是片刻之間,這山丘上面就響起了“嗵”“嗵”兩聲!
就在這兩聲裡,正路過山丘下面的瀛人便慘叫大亂了起來。
這實在是因為商震他們離瀛人太近了!
那些瀛人好巧不巧的就從山腳下走過,而那山丘才兩三丈高,就這個距離就是那手銃鳥槍打出的鉛粒威力有限,卻也足以把瀛人打傷了。
而也就在這兩聲槍響的剎那,最前面那家馬車上坐著的瀛人車老闆的太陽穴上就多了個窟窿,那是被商震用鐵丸射的。
至於後面那架馬車就不用管了,前面那架馬車已經堵住了它的去路。
對於馬車來講這裡的地形卻是最好走的,否則瀛人的馬車也不會非得從這下面過去。
商震揮舞著自己的繡春刀,從那山丘上面往下衝了,而喜糖和武直則緊跟其後。
這是一場奇怪的戰鬥,三個人“嗷嗷”叫著卻喊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而下面的瀛人則亂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