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了起來。
那個小男孩搖搖頭,也不知道他是說前面沒有瀛人還是說她不知道。
反而是那個小女孩用很清亮的聲音說道:“大哥哥,我也不知道。”
“嗯?”喜糖被那小女孩的直接就給說得一愣。
這算怎麼個說法呢?自己說是人家的叔叔,人家卻管自己叫大哥哥,這輩分好像有點亂。
喜糖細看這個小女孩就見這個小女孩臉上蹭著綠色的汁液,頭髮也是凌亂的,上面還掛著草葉,不過一雙眼睛還是很明亮的。
喜糖正想再說點什麼,比如問這兩個孩子是從哪裡來的,可是這時那兩個嚮導中那個個高的就已經說話了。
“大兄弟,前面瀛人可多了。”那傢伙說道。
只是已經猜出這兩個傢伙是給瀛人當嚮導的喜糖就來氣。他隨口說道:“你們兩個是給瀛人領路的吧?”
而他說完這句話還動了一下手中的倭刀,他那倭刀的血槽上此時卻還是在往下滴血呢。
喜糖也只是這麼一說一動,那兩個傢伙便“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一個嘴裡喊他是“大兄弟饒命”,另外一個喊的則是“大兄弟救命”。
喜糖實在是沒有想好,如何處理這兩個人。
殺了於心不忍放了還不放心,難道把他們捆在樹林裡嗎?
可這時小馬駒卻上前了,對著喜糖就耳語了起來。
而喜糖一聽小馬駒的話,他看一下那兩個嚮導的眼神變發生了變化。
“行,你這個主意不賴!”喜糖表揚小馬駒到隨即他就對那兩個嚮導說道:“你們兩個過來!”
依舊是樹林之中,遠處傳來瀛人們的說話聲。
可是過了一會兒後喜糖他們就再次前行了。
喜糖他們三個依舊還是瀛人的那副打扮。小馬駒和武直各用手拉著一個孩子。
只是走在他們前面的兩個人卻也便成了“瀛人”,那兩個人正是喜糖這回抓到的給瀛人引路的兩個嚮導。
為什麼說她們便成了瀛人,只因為他們現在也開始露大腿了。
若說這兩個人下體只穿了一件犢鼻褲也就罷了,只是他們的頭頂的頭髮卻已經被刀割去了。
雖然說他們頭頂的頭髮被“剃”得並不是很乾淨,有的地方頭髮長有的地方短點,可是一打眼之下誰又會注意這個呢,誰都會把他們當成地地道道的瀛人的。
喜糖他們三個都不樂意因為扮瀛人把頭髮剃了。
可是他們卻未曾想到,困了就有人給送枕頭了。
這兩個曾經給瀛人賣過命的百姓卻是被他們直接給扮成瀛人了。
那你說喜糖不把他們的腦袋割掉只是把她們腦瓜頂上頭髮的割掉,那兩個人還不應當謝謝她們嗎?
這回他們接著往南行走,如果再碰到瀛人,卻又多了一分保障,他們這頭有地地道道的“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