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同程度的精神力損傷情況,給工作、生活不便,更多的時候沉浸在痛苦中。
蘇柏看著這兒房間內突然暴躁襲擊工作人員計程車兵、被注射鎮靜劑計程車兵、抓著頭部撞牆計程車兵,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苦澀。
“精神力的開發研究很明確,但是精神力的損傷以及修復這一塊,始終是個難題,幾乎每個月都有受不了精神力損傷而自我瞭解生命的人。”蘇松嘆息道。
“是戰神,戰神來了,你救救我,我受不了,讓我把精神力像你那樣盡失了,我實在受不了,這精神力控制不了,太痛苦了。”忽然,其中一個病號發現了蘇柏,瞪著通紅的眼睛拍打著防護玻璃叫嚷著。
“精神力失去後就徹底變為普通人,曾經擁有過精神力的人,怎麼會接受到自己精神力盡失,你努力配合著治療,相信總有一天,會有辦法的。”蘇柏看著被醫護人員注射大劑量鎮靜劑的人,緩緩說道。
他知道那人聽不見,這句話,更像說給他自己聽。
“大哥,雖然研究進度緩慢,但是今日你的新發現或者就是未來的治療方向。”蘇松示意大哥跟著他往前走。
蘇松帶著蘇柏來到大樓中一個不起眼角落的電梯間,進入電梯後,揚起手腕的光腦觸碰了一下電梯按鍵螢幕,電梯內的燈光閃爍了兩下。
蘇柏感覺電梯以快速的速度向下滑落,一瞬間電梯便停下,然後電梯門的對側開啟,一個狹長的走廊出現在面前。
蘇松很自然地哼著小調,往走廊的深處走去。
蘇柏輕蹙眉,如果前面的人不是親弟弟,他肯定會極度懷疑是否有什麼陰謀。
轉彎後來到一個死衚衕,蘇松輕鬆地揚了揚光腦,面前的暗門開啟,裡面的光線讓在昏暗中的蘇柏眼睛稍有不適眯起了眼。
片刻適應了光線,潔白明亮的巨大房間印入眼簾,房間的中央呈中空的圓形,透明穹窿穩固地罩在上方。
蘇柏帶著疑惑跟著弟弟靠近穹窿,順勢看了下面正在忙碌的人,穹窿下一張張熟悉的面孔,讓他既震驚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