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以來,笑的最開心的一次。
“我可不樂……”
碰——
孟波臉貼在桌面上,惠香單手按在他後腦勺上,笑容‘燦爛’:“我們很樂意和黃先生成為朋友,如果以後黃先生有需要,隨時聯絡我們,我們很樂意為黃先生解決一些生活上的麻煩。”
“……”
不愧是惠香,能制住孟波這城市種~馬的,也只有她了。
酒菜上桌,眾人推杯換盞,談笑風生,氣氛很好。
芽子抿一口平時喝不到的高階紅酒,看著黃尚的側臉,眼睛水潤。
“高達先生的飛牌很厲害,有什麼訣竅嗎?”黃尚問道。
“其實就是手指和手腕協調發力的一種小技巧,用來防身很不錯。”頓了頓:“畢竟不是每個國家都能合法持槍,但所有國家都允許隨身攜帶撲克牌。”
高達也是喝高興了,輕易就把自己飛牌的絕技教給了他。
“原來如此。”黃尚稍稍試了試,原本沒什麼威力的紙牌竟然變成了威力極大的暗器。
“黃先生真是天才,只聽我講一遍,試幾次就完全掌握了。”
再次見到黃尚變態的學習能力,高達又受到了一些打擊,苦笑道:“以前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天才,直到遇到黃先生,才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過獎了。”
“切!”孟波撇嘴,他這種愛出風頭的人,最見不得別人出風頭,尤其是在自己面前出風頭,這讓他渾身難受。
“你切什麼?黃先生就是厲害,你以後學著點,別整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胡混。”惠香又開始‘訓夫’了。
當著外人的面被訓,孟波垂頭喪氣,累覺不愛。
“惠香小姐,雖然我這個外人有點多管閒事,但在外面還是要給自己男朋友一些顏面的。”清子有點看不過去,這和她從小受到的家庭和社會教育完全不同。
一個在外不給自己男人顏面的女人,在日本會孤獨終老的。
“我已經給過他無數次面子了,他自己不要有什麼辦法?”嘴上這麼說,惠香還是停止了訓斥,她也有點累覺不愛了。
不是所有女人都愛瞎折騰,絕大多數女人還是希望得到一份穩定的感情。像孟波這種浪子,看起來很美味,其實內裡藏著毒藥,不吃不甘心,吃了卻會死。
但就是有些女人敗給了‘不甘心’,最後受了傷害,反過來卻罵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文藝一點的還會說什麼‘終究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很好,很強大。
“好了,不說那些不開心的。”芽子端著高腳杯,道:“清子、惠香,我們喝酒。”
……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說說笑笑,吵吵鬧鬧間,飯局到了尾聲。
黃尚結賬的時候,餐廳經理熱情地表示這餐免單,並雙手送上一張金卡,表示以後去旗下所有餐飲酒店住宿、用餐,憑此卡可終生享受五折優惠。
黃尚微笑著收下金卡,和經理握握手,表示感謝。
惠香在旁邊咬孟波耳朵:“你看看黃先生的氣質多好,多學著點。”
孟波:
……
眾人分開後,黃尚對芽子道:“去你房間吧!”
芽子臉一紅,道:“好。”
回到房間,黃尚脫掉外套,道:“你要不要洗個澡?”
芽子腿一軟,背靠牆壁,抿著嘴唇,霞飛雙頰:“你不覺得太快了嗎?”
“你在說什麼?”黃尚一臉疑惑,隨即反應過來,道:“我是看你精神狀態不好,想給你按幾下,放鬆放鬆。”
芽子:“o(*////▽////*)q”
“我……我去洗澡了。”芽子一頭鑽進了浴室。
完了,羞死人了。
看著浴室裡亮起的燈,黃尚微微一笑,從戒指裡拿出別墅鑰匙、房產證明以及房產轉讓協議。
他的時間不多了,雖然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回來,但是該交代的後事還是要交代一下。
其實宿主沒必要交代,如果回不來,交代了也沒用,就算能回來,回來的時間節點也是宿主離開前的那一瞬間。
聽到快寶的提醒,黃尚若有所思:“這麼說,回來需要條件?”
是的,但現在的宿主還遠遠達不到,多想無益。
黃尚默默地把鑰匙、房本等等都收起來。
“芽子,我先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