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周圍站立侍奉的二位宦官說道。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遍攬天下,有此殊榮者,也只有劉宏一人。
聽到帝王傳來的詢問,張讓和徐奉二人自然不敢怠慢,要知道,眼前這位可是個陰晴不定的主,指不定下一秒就換了臉色。
二人互相對視一眼,張讓率先上前一步,對著劉宏回稟道:
“陛下,據咱家所知,這下面的這個官員所述呀,句句屬實。”
“不過要是說獎賞啥的,倒也不用。”
“畢竟這太平道乃是在我大漢朝治下傳教,陛下能准許他們傳教就是莫大的殊榮了,因此他們做些什麼與國有利的事情,完全就是應該的。”
“陛下不必太過在意。”
旁邊的徐奉聽到張讓這番話語,默默的收回了想要踏出的腳步,默不作聲起來。
這番言論一出,既坐實了太平道所做之事都是正途,與國有利,又讓漢帝心中對於太平道的威脅減弱些許。
一石二鳥,一看就是收了錢辦事的主。
徐奉心下嘀咕,但是這跟他的初衷並未違背,因此他也樂得見張讓為太平道開脫。
至於徐奉為什麼要向著太平道,當然是因為他徐奉,也是太平道的信徒。
聽完張讓的一番言論,劉宏輕輕點了點頭。
“這樣啊...”
“那就按張大伴說的辦吧,太平道雖治疫有功,但也是在我大漢朝默許之下才能有機遇傳教的,頒佈一道旨意,對其略加獎賞便是。”
“諸位卿家可還有別的事麼?”
劉宏揉了揉眉心,心神放空,有些心不在焉的繼續問道。
等了片刻,還是沒有人上前請奏,劉宏剛想揮手退朝,就見到門外,一名身長八尺,身材高大修長的中年文士,手持笏板,疾步走向殿中央,對著上首面露苦澀的劉宏就是一禮,隨後理了理衣衫,肅容稟告道:
“回陛下,老臣有事起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