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青峰大輝,一週的時間也差不多了。”
&esp;&esp;
&esp;&esp;時近黃昏,幸村和黑子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
&esp;&esp;路燈照亮長長的臺階,由於籃球社訓練的時間很晚,路上已經沒有多少行人。
&esp;&esp;黑子低著頭,一路沉默,在下到最後一階的時候,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阿市,你……我……”
&esp;&esp;幸村停下腳步,聽著黑子支支吾吾的話,不由轉身,“你是想說,現在的籃球部不是你想要的吧?”
&esp;&esp;寂靜的夜晚晚風吹拂,黑子深吸一口氣,終於將心裡話說了出來。
&esp;&esp;“青峰被逼離開,再也不打籃球,赤司除了上課也不再去體育館,剩下的綠間、黃瀨、紫原在你的規定下,大家各自為營,這還是一個社團嗎?”
&esp;&esp;“我現在不知道自己叫你過來幫忙,是對,還是錯?”
&esp;&esp;黑子迷茫了,甚至開始自我懷疑。
&esp;&esp;畢竟網球和籃球不同,也許幸村的方法是錯的呢?
&esp;&esp;“哈,各自為營?”幸村好笑的看著黑子,自己這個朋友,人不錯,但是有時候就是太容易陷進去。
&esp;&esp;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帝光六人走到這一步,每一個人都存在著問題。沒有一個“慘痛”的教訓,他們永遠不知道“真心”的可貴。
&esp;&esp;而黑子,則是怯弱。
&esp;&esp;“這一週,阿哲有找過青峰嗎?”
&esp;&esp;月光之下,幸村就這麼平靜地看著黑子發問。
&esp;&esp;黑子最怕的是什麼呢?就是帝光“奇蹟的世代”的破碎吧。
&esp;&esp;而現在,已經被幸村打碎的七七八八了。
&esp;&esp;黑子抬頭,對上幸村深邃的眼眸,似乎受到了呼喚。
&esp;&esp;“我,有找過大輝,可是他根本不聽我在說什麼……”無論他怎麼勸說,青峰都只有反感。
&esp;&esp;幸村不用猜都知道青峰會說些什麼,無非就是“那麼弱小的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輸就是輸,你想讓我做一個撕毀諾言的人嗎”、“那麼無聊的籃球我早就不想打了”之類。
&esp;&esp;要幸村說,青峰身邊已經有了一個桃井在“逼著”他表態,再來一個黑子,沒有爆發青峰也算是忍常人不能忍了。
&esp;&esp;不過時間已經過去一週,也是時候開始收網才行。
&esp;&esp;這樣想著,幸村提議說:“聽說阿哲的藍球還是青峰教的,你不妨換一種方式。”
&esp;&esp;“換一種方式?”黑子不解。
&esp;&esp;“真情流露,才最是動人心絃呢。”
&esp;&esp;真情流露?什麼真情?
&esp;&esp;黑子望著幸村,想到了青峰還沒有強大到以一當十的時候,他也還沒有進入一軍的時候,兩人偷偷訓練,那個時候,正是大家無憂無慮的快樂時光……
&esp;&esp;幸村看著沉思的好友,點到為止,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有些“結”只有當事人才能解開。
&esp;&esp; 青峰和黑子
&esp;&esp;失去籃球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呢?
&esp;&esp;青峰大輝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可是現在,他已經在沒有籃球的日子裡過了一週多。
&esp;&esp;原本很無趣的生活在這段時間裡變得更無趣,周邊的一切在他眼中都變得沒有什麼不同。
&esp;&esp;每每在不知不覺中走上去往體育場的小徑上,驀然驚醒後,又默默調轉方向離開。
&esp;&esp;桃井的聲音從感到煩躁變得如今的麻木。
&esp;&esp;原來失去籃球,青峰大輝就不再是青峰大輝。
&esp;&esp;“能贏我的,不止有我自己……”
&esp;&esp;清冷的月光揮灑在大地之上,無人空曠的室外籃球場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