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所以向零號申請,將下城區所有公務人員納入統籌系統,包括我。”
“完不成任務會扣你工資嗎?”
水野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會。”
“哈哈哈哈……”
來到窩棚邊,梅賽背抄著手站在門前,看著門板上刻的字滿臉感慨,似乎想到了李涼困在這裡時的孤獨絕望。
然而,老頭深吸一口氣說道:“字寫得是真醜。”
“李涼……到此一遊,”水野念出門板上的字,捂嘴輕笑。
吱吱從九條結衣的肩膀跳下去,站在門前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接著一臉嚴肅,右手兩指併攏往前指了兩下。
“它說它是李涼,”梅賽為兩個女孩翻譯。
“吱吱,”猴子開始做出脫衣服的動作,然後兩手叉腰左顧右盼,不時還左右晃動屁股,顯擺雄性特徵。
“……”
噗~
水野強忍笑意,低頭不忍直視。
“咳,那個,我去方便一下,哪邊走,哦,這邊,”梅賽三步並作兩步熘進了叢林。
“吱吱,吱吱,吱吱~~”
猴子繼續“耀武揚威”。
“izunoかっか,”九條結衣鞠躬道,“メッセイさんは今夜ここで書休みです的で、しばらく離れて寢床を敷く木的葉を用意させていただき末す。”(梅塞先生今晚在這裡休息,請允許我暫時離開,準備一些鋪床的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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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わかった。”(知道了)
目送九條離開,水野轉頭一看,猴子已經表演結束,正坐在沙堆上捧著一個“赫爾墨斯之夢”狂啃。
她輕步靠近,跪坐在一旁,打量著這個神秘生物。
陽光下,吱吱周身毛茸茸,腦袋上的茸毛裡還夾雜著一些沙粒,此刻一臉陶醉地嚼著果肉,注意到她的目光,又從旁邊撿了一個果子遞過來。
“謝謝,”水野雙手接住,咬了一口。
發現她面不改色,吱吱一臉呆滯,勐地將那個果子搶過來咬了一大口,接著五官擠在一起,口水狂噴。
“吱吱~吱吱~吱……”
“確實很酸,”水野笑了笑。
“吱吱~吱吱……”
幾分鐘後,吱吱終於罵夠了,氣鼓鼓地背過身去。
望著它小小的後背,水野輕聲道:“即使身為yakuza舍弟頭的那些時間裡,我親自照料一番街的業務,調教過無數女孩,卻也始終覺得肉例抽成是一件殘酷的事情,如此環境下長大的九條結衣,本該與其他富士號最底層的女孩一樣,貪婪懶惰,滿嘴謊言,但是自從來到梅賽先生身邊,她似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吱吱彷彿沒有聽到,若無其事地攉沙子玩。
“我的人一直在秘密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卻沒有發現異常,三個月前我從通靈學院借調了一位祭司並設了一個局,讓她相信有人要刺殺梅賽先生,祭司說,曾經有一瞬間,在她身上感受到了狡詐之神的力量,”水野垂下目光,“所以,你改造了九條結衣,對嗎?”
四周忽然變得悄無聲息。
水野心頭一跳,抬眼看去。
不知什麼時候,吱吱已然轉過身來,兩手交叉,歪著腦袋,以一種饒有興致的眼神看著她。
“為什麼選九條結衣?”
“目的是什麼?”
“李涼先生知道這件事嗎?”
面對連聲質問,猴子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臉上依然掛著玩味的笑容。
“還有兩件事……”水野目光灼灼,“那種傳染性極強的嗅覺異常究竟是什麼,根據零號的測算,目前至少百分之六十的人口遭受感染,我們這些李涼身邊的人更是無一例外。”
“墨西哥城的神秘山洞通往哪裡?自然教派的典籍裡稱其為時間之橋,與時間觀測者究竟有沒有關係?”
聽到這兩個問題,猴子的表情終於出現變化,它兩手托住下巴,皺眉扁嘴,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連你也不知道麼,”水野低下頭,喃喃道,“……最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突然,梅賽的聲音從叢林裡傳來:“哇……這地方太神奇了,不管往哪兒走都能走回沙灘啊。”
水野趕忙換上笑臉,站起身來,眼角余光中,吱吱四腳朝天,睡得不省人事,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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