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涼驚訝道:“所以你就作死,摩托車騎那麼快?”
“你到底有沒有聽懂……”
“懂,懂,”李涼笑了,“可現在我們不確定那是不是我和你,萬一真的是誰假扮的呢?”
“……”該隱倒回了床上。
李涼看著她的樣子,緩緩說道:“現在頂多算暴風雨前的平靜,時間觀測者只是輸了一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捲土重來,元始法主透露的資訊,李爽在希安系統中看到的資訊,還有你透過艾露恩神力看到的未來……都不完整,可能就像元始法主說的,他們擔心洩露太多資訊,造成不可控變數,被時間觀測者察覺,也有可能,在這條新的時間線裡,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們要做的就是向前走,親眼見證充滿變數的未來。”
,!
“嗯。”
“不說這些了,”李涼衝膽機抬了抬下巴,“沒看出來,你還是音響發燒友啊。”
“什麼發燒?”該隱探頭看了一眼,“噢,對了,我前幾天搞到一張新cd,聽聽看。”說著,她爬下床將膽機開機預熱,從櫃子裡翻出一張cd,插進了膽機旁的古董cd機裡。
“什麼風格?”
“不知道,一個認識很久的古董販子灌的,那老頭品位還行,”該隱伸了個懶腰,隨手關了燈,扯下浴巾走到了衣櫃前。
臥室暗了下來,只剩下cd機亮起的微弱藍光,車間昏黃的燈光透進來,照在該隱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體曲線。
李涼怔怔注視著她的背影,望著她兩側腰眼中間的蟲豸紋身,直到她換好了睡裙才收回目光,忽然覺得嗓子有點幹,嚥了口唾沫問道:“有喝的麼?”
“有,”該隱扔過來一瓶啤酒,懶洋洋地爬上床,靠在床頭,摸出泛黃的遙控器按下了播放鍵。
節奏緩慢的鼓聲與吉他聲從角落裡的音箱傳出,接著,一個略帶嘶啞的男聲響起:
“i ve traveled for iles around
sees like everybody wanna put down
becae i a besan
but i a good an ,understand……”
李涼愣了一下,喃喃道:“bbkg。”
“你聽過?”
“嗯,”李涼爬上床,和該隱並肩靠在床頭,“bbkg是九十年代的‘布魯斯之王’,我上中學的時候,每天騎腳踏車回家,總聽他的歌。”
該隱沒有說話。
臥室裡,只有bbkg的嗓音,與沙粒般的,昏黃時光。
李涼慢慢閉上了眼睛。
“i've traveled for iles around
(我已經前進了幾英里)
sees like everybody wanna put down
(好像每個人都想阻止我前進)
becae i' a bes an
(因為我是個憂鬱之人滿臉沮喪)
but i' a good an, understand
(但我並不是壞人知道嗎)
i went down to the b station
(我沿路行至公交車站)
looked up on the wall
(看著標識牆上指示的方向)
y oney was too light, people
(我的錢所剩無幾)
uldn't go nowhere at all
(已無法去往任何地方)
i' a bes an
(我是個憂鬱之人滿臉沮喪)
but a good an, understand
(但我並不是壞人知道嗎)
the burdens that i carry oh~~ heavy, you see
(我所承擔的責任沉重無比)
it sees like it a't nobody this great big world
(似乎在這龐大的世界)
that would wanna , wanna he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