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車堂而皇之地停在一盞路燈下,非常顯眼。
這時,一陣咒罵聲傳來。
原來有個穿著超短裙的女人似乎喝多了,正蹲在一家旅館門前吐得天昏地暗,旅館老闆從門裡走出來,叉腰罵街,引得路人側目。
德羅看不出所以然,顫聲問道:“什麼人,哪有人?”
“那邊,看,左邊那家旅館二樓,樓頂,還有那邊後巷,有艘飛艇沒有熄火,右邊,那三個聊天的……”豪斯語氣急促,“你沒發現行人越來越少了麼?”
“沒發現啊……豪斯啊,你得救我們啊……”
“別他媽廢話,”豪斯抹了把額頭的冷汗,自言自語道,“他們不是衝我們來的,對,是衝老頭來的,老頭的身份暴露了……不不,也不對,他們是衝李涼來的,那個傻逼老頭弄錯了,不是明天上午,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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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怎麼辦?”德羅顫顫巍巍問道。
豪斯緩緩抽出腰間的槍,低聲道:“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看見,他們只要抓了老頭或者李涼就會離開,不會搜查旅館。”
兩人不再說話,緊張地盯著樓下。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行人越來越少,連德羅都已經感覺到一股風雨欲來的壓迫感,凝重到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十五分鐘過去。
窗外街道兩側已經沒有了行人。
一輛又一輛隸屬監察執行局的凱迪拉克suburban駛來,緩緩停靠在路邊,熄滅發動機。
沒人下車,沒人搖下車窗。
十多輛黑色的越野車靜靜停泊。
彷彿整個世界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在等待。
豪斯已然明白,這是一場博弈。
突然。
旅館前那個醉倒的女人從地上爬起來,胡亂抹了下嘴唇,左右看了看,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傻逼,人呢?再喝啊,怎麼沒人了?”
她原地晃悠了片刻,竟然跌跌撞撞向格雷福斯所在的越野車走去。
一把雙管霰彈槍從車窗上慢慢伸出,對準了她。
女人像沒看到黑洞洞的槍口,繼續向前走了兩步,醉醺醺地喊道:“好粗,我:()賽博飛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