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早就已經看出來了!”
程父暗啞的嗓音緩緩出聲。
“那為什麼連爺爺你都瞞著,你知道對於一個老人來說,自己唯一的兒子雙腿殘疾還委靡不振這意味著什麼嗎?”
程父緩緩合上書,“你都能察覺到的事情你爺爺怎麼可能察覺不到。”
“至少我這個唯一的兒子還活著,至少你們去了鄉下後沒人再繼續為難。”
程風雙拳緊握也想到了和自己境遇差不多的一些人,哪家不死幾個人。
“只有我這樣那些針對我們家的人才會放鬆警惕,你爺爺才會安穩,你才會順利些出頭。”
“爸,現在世道變了,我不用你再做出什麼犧牲了,而且也爺爺馬上就要退休了不會有人再去針對一個馬上就要退休的人了。”
“我知道~”
程父看著兒子欣慰回道,頭微微側了側看著緊關著的房門。
“但你媽媽還需要我。”
面上看不出語氣裡卻帶著無限的柔情。
“你媽媽為了我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很多,我就裝個病也沒什麼。”
“你也別再責怪你外婆舅舅他們了,那個節骨眼他們能站住來保下我和你已經很是有情有義了。”
“看看他們養出來的女兒你也知道他們家是怎樣的品性了。”
“他們不欺負壓榨我們就會換別人來,而且那樣他們同樣不會好過,都是權宜之計。”
“這兩天來家裡的是你請來的心理醫生吧!”
說完回過頭看著自己兒子話題一轉。
“我~”
程風剛想解釋就被自己父親打斷。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以前我也是聽說過研究這類疾病的醫生的。”
“那醫生怎麼說?”
程風原樣吧醫生的猜測和診斷一起說給父親後,程父點點頭。
“醫生的猜測基本是真的!”
說起最開始的裝病,程父不由就慢慢陷入了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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