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嗎?”
孟小麥癢的縮了縮肩膀,心想這貨該不是有病吧!
他們什麼都還沒發生呢,怎麼會疼,疼個屁。
直到程風手指在那道齒痕上輕撫時,孟小麥才反應過來。
側頭看了看肩膀上的齒痕回道。
“不疼。”
程風內疚的看著白皙肩膀上的痕跡。
”對不起,我當時不應該下手那麼重的。”
說完想起什麼開始扒拉孟小麥後腦的頭髮。
“頭上的傷怎麼樣了?我記得之前流了很多血。”
孟小麥搖了搖頭把程風的手從自己頭上甩開。
“早就好了。”
不知道為什麼,頭上的傷那麼重,還連續傷了幾次,但經過井水的治療不但傷好了,就連疤痕都沒留下來一點點。
但肩膀上的齒痕怎麼都下不去,孟小麥甚至還嘗試著用井水把毛巾打溼再敷到肩膀上。
可不管孟小麥怎麼折騰,那道齒痕都毫無變化。
程風溫柔的把孟小麥整個攬進懷裡,轉個身面向自己,認真的看著孟小麥的眼睛。
“跟我下山去住好不好?”
“你是說給孟家彩禮那事嗎?”
程風沒說話,孟小麥輕笑了下,扯了扯程風的俊臉。
“你以為給了彩禮就完了?”
“你也太天真了吧!”
把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抓到手心程風才又道。
“你要是不想和你們家有所牽扯也可以。”
孟小麥好奇的看向程風想聽聽下文。
程風學著孟小麥之前的樣子也掐了掐孟小麥白皙的臉蛋。
“你這個樣子和之前差別很大,我之前都沒認出來,其他人應該也不會認出來。”
“可以說是我物件,從城裡來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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