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白楚楚還真的一時的報復心,什麼都沒想,現在聽著秋寒露的話,她的臉色很難看了。
她對定安王志在必得,這時候只能低頭了:“那個秋小姐應該是誤會我剛才的意思了,我只是覺得蕭公子什麼都不管,這樣挑不起大梁,你一個女人太累了,我就是想刺激一下他的上進心。”
秋寒露還在笑著:“你覺得我會相信?我也不是三歲小孩子,不過你放心,我還懶得跟定安王說這些呢。”
因為不用說,定安王他老先生就在邊上聽著看著呢。
白楚楚很不解的看著秋寒露:“我真的越來越看不透你了。”至於蕭臨淵,她已經選擇忽略了,因為沒用。
秋寒露真的是越看越覺得有意思:“如果我能讓你看透,那我就不是秋寒露了。”
“秋小姐,如果不是這件事,我想我可能願意跟你做朋友。”
“可是我可未必願意跟你做朋友,我這人有密集恐懼症,看見心眼多的,受不了。”秋寒露道。
蕭臨淵沒忍住笑出聲了,他真的佩服秋寒露這張嘴。
白楚楚的臉色很難看:“秋寒露,我知道今天這事是我做的有失分寸,但是你也要清楚,我外祖父是大學士,就算是你有定安王撐腰,可定安王可能什麼事都管你麼?你真的覺得跟我為敵有好處?”
“不是,咱們的矛盾是你挑起來的,現在覺得錯了,又想威脅我?難道就因為你是大學士的外孫女,你就什麼都是對的?”秋寒露問。
“你還真的說對了,就因為我是大學士的外孫女,我外祖父在,我就不會被欺負。”白楚楚很有信心的道。
“有我在,也別想有人欺負秋寒露,白小姐,勸你一句,你外祖父的晚年名聲,別因為你而不保,那你們家就得不償失了。”蕭臨淵的語氣帶著寒意。
白楚楚感覺身後涼了一下,她不懂這個什麼都不是的紈絝子弟,為什麼有這麼大的震懾力。
但是很快,她的自信心又回來了:“蕭臨淵,你算什麼,敢這麼跟我說話,你們倆真的是蛇鼠一窩,沒見過世面的螻蟻,你們真的以為我外祖父是你們能撼動的?可笑。”
蕭臨淵的臉色越來越沉:“孟大學士暗中勾結官員,做了什麼你知不知道?白小姐,有些事不要做過了,免得你們不好收場。”
白楚楚手裡的茶杯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蕭臨淵,你怎麼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怕了?那就學會夾起尾巴做人。”蕭臨淵說完,直接對著蕭忠道:“送客。”
白楚楚這麼就被趕走了。
看白楚楚走遠了,秋寒露問蕭臨淵:“孟大學士勾結官員幹什麼了?”她這打不死的好奇心。
“勾結官員,買賣官職。”
“我去,這麼大膽?那皇上沒有處罰他?”
“暫時還沒有把所有參與的都揪出來,所以沒有聲張,並且這些人不少是四皇叔的親信,所以還需要證據確鑿好,和一個合適的時機。”
“那剛才你說那些,不會打草驚蛇吧?”
“現在就要打草驚蛇,這樣那些人才容易露出尾巴,而白楚楚也會更著急去攀上定安王,她在明,咱們在暗,以後的事情更方便控制。”
“老狐狸,還是你狡猾。”
“你這是誇我?”
“你覺得是那就是吧。”
蕭臨淵搓了搓秋寒露的頭頂:“小丫頭,今天看戲看得開心了?”
秋寒露笑著點頭:“開心,特別的開心,白楚楚罵著你,要去攀定安王,還真的挺滑稽的。”
“有些人就是自作聰明,這麼遠來找咱們,也是挺認真的。”
“確實。”
這時候蕭臨晟和溫婉進來了。
蕭臨晟道:“剛才見你們有客人,我們就沒過來,我見著那客人走的時候,面色不好,沒事吧?”
蕭臨淵笑著道:“沒事哥,放心吧。”
溫婉坐在秋寒露身邊小聲問:“我看著那女子不像是面上那麼簡單,你要小心。”
秋寒露笑著應下:“知道了嫂子,咱們打麻將吧,今天就是來找你們玩的,結果讓這個人個耽誤了好一會。”
溫婉還是不放心,又道:“我跟你說的你要小心,我從溫婷的事情之後是真的怕了,這些女人真的不知道怎麼想的,就喜歡上別家男人的床。”
秋寒露點點頭:“確實,有些人確實不要臉,但是好人還是多的,並且這事要看男人,也不是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