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全綁了。”
江茯苓瞪大眼,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是還沒等她開口,反應最為迅速的沈初側過頭道,“愣著幹嘛?跑啊!”
除去沈初外這張桌子上還坐著五人,在聽見這句話後所有人都有了動作,只有言玉還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彷彿與身下的凳子融合為一體了。
見狀沈初朝他投去疑惑的目光,完全將攥著她下巴的謝冥視若無物,“你想去地牢?”
謝冥一旦抓人,無一例外統統關去了地牢,若是在陰暗潮溼的地牢裡關久了,人瘋掉都是遲早的事。
原本江茯苓都走到窗邊打算跳窗走人了,見他遲遲沒有動作,又退回兩步走到言玉身邊,直接上手將人拉過來往窗戶那邊推,“下面有人,摔不死,下去!”
言玉聽話做了,他乾脆利落的翻窗跳出房間,江茯苓緊跟其後,在身影消失前江茯苓低聲說了一句,“女士大義!”
推開門進來的雲舒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他的視線沒有在謝冥和沈初身上停留半分,只是看著敞開的窗戶詢問,“殿下,要追嗎?”
“追。”
此言一出,雲舒立即跳窗抓人。
同夥走了個精光的沈初還保持著仰頭的姿勢,謝冥手上的力道很大,她抬手想要將對方攥住自己下巴的手掰開,但只是徒勞。
“殿下,你為什麼又生氣了?不是給你留了書信嗎?”
雖然你不是三歲孩童,但你怎麼比三歲孩童還愛生氣?
“你來這裡幹嘛?”
這個問題她不是回答過了嗎?
“我來這裡找人啊,殿下。”
幾乎是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沈初感受到攥住下顎的那隻手力度在加重,她正要痛呼,可是不等她出聲,微張的唇瓣被堵住,這個吻來得猝不及防,帶著瘋狂和懲罰意味,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獨屬於對方的氣息在她鼻尖縈繞,是冷冽獨特的龍涎香。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沈初瞠目結舌,足足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終於反應過來,卯足了勁想要將對方推開,破碎嗚咽的言語從齒縫間溜出,卻沒有讓謝冥停下動作。
沈初已經有些急紅眼了,這一幕落入謝冥眼中,讓他不由得心中一顫。
隨即,他抬手捂住了沈初微微發紅的雙眼,嘴角牽出一個自嘲的弧度,在結束這個吻前,謝冥齒尖用力,咬破了沈初的唇角,像是在宣告著什麼。
攥著對方下顎的手被謝冥收回,連同那隻捂住沈初雙眼的手一起。
他將人擁入懷中,啞著聲,“不行。”
“以後不能再來這裡。”
唇角被咬破,沈初吃痛輕嘶一聲,拔了頭上的髮釵直接對準了謝冥的側頸。
“殿下。”
“你以什麼身份命令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