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義母等著。”伍文畫被習煙兒的甜嘴弄得開心不已。
非常君笑笑接話道:“義母,這地兒好地方還不少,過得五十里有家寺廟,素齋不錯;再過不遠,還有家小酒館,那裡的招牌菜也是一絕,當然那裡的酒更香。”
伍文畫聽得好菜,雙眼發亮,再聽得好酒垂下嘴角。伍文畫是易醉體質,在咻咻五歲時,中秋宴上多飲了一杯紅酒,昏睡了兩日,醒來時見兒子雙眼通紅,神情緊張,便再也沒喝過酒了。
非常君在疏樓龍宿離家赴學時就被告知義母只能喝一杯的規矩:“義母,在那掬了酒,做幾隻醉蟹,再弄點酒釀圓子,咱回院吃可好?”
伍文畫從椅子上直起身:“多弄點你們愛吃的吧。咱哪時候去那南武林,嚐點辣菜。好久都沒吃過美味的小辣味了。”
習煙兒喝完最後一口湯:“義母,莊子上不是有那紅紅的辣椒嗎?”
“旅遊嘛,去了當地,當然要品嚐那的特色佳餚了。南山的辣椒做出的菜,與南武林這種地方弄出來的菜,同屬辣味,但味道也有差別。我們自己做的辣得醇厚、麻口,說不定那裡就是酸辣、甜辣呢。”伍文畫前世喜歡吃辣,湘菜、川菜都會做,其他菜系略略知道粵菜,其他就沒怎麼嚐嚐過了。
到了苦境,不吃遍苦境,感覺對不起穿越的自己。有親人作陪,更是極其愉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