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徒孫扶持下,飛避了現場。
逆三教人馬圍上來,靜等神機令下。神機壓制住沸騰的心血,下令撤退。
須臾,林子裡恢復了平靜,好久不見鳥雀蟲鳴。
學海無涯內,疏樓龍宿捂著胸口,雙眼亂跳:“孃親!!!”
學海無涯學子,只覺一縷紫影閃過,還未來得及行禮,就沒了儒教頂峰的身影。
奔,奔,奔,疏樓龍宿從未如此狼狽過,從小到大,學文習武,汗流浹背時,總有人隨身伺候。
上官信韜咳嗽兩聲,對非常君的詰問,勉強維持住一派風度:“義弟,你應知你義母的脾性,見兒子,她哪住得下,這不,她前腳剛走,你後腳就來了。”
非常君心裡不痛快,早寫信告知自己來龍府日期,上官信韜非但不留人,還不告知義母自己來期,可氣可惱:“嘿,義兄不愧是深度弟控。讓義母早日見到龍宿兄長,可隱瞞我的資訊。”
上官信韜臉色微赧了一會兒,才說道:“哈,前句話說對了,後句話不妥,應是我忘了。”
非常君不雅地翻了個白眼,這個不上心,扎心了。也罷,反正自己關心的親人左不過義母和習煙兒,對於龍宿關心半分就夠了。
管家急急忙忙衝進書房,大聲說道:“公子爺,不好了。小公子說夫人不見了。”
“什麼?!”上官信韜從座位上驚得站起身。
非常君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所說的夫人就是義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