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逍遙趕忙跑過去,將小離經抱在懷裡:“離經,麥哭了,義父在這,義母會沒事的哈。”
“那義母呢?”小小的少年,第一次見到了人間至撼之事,沒有見到玉簫,玉離經內心極為忐忑。
非常君大手摸了小少年頭一把道:“我去看下義母,玉簫情況怎樣?”
“將習煙兒叫過來下。”疏樓龍宿眼神示意。
非常君秒懂,有同齡人陪著,玉離經的情緒會更為穩定吧。邊想邊向藥室走去。
伍文畫是第一次遇到鬼氣穿體的招式,鬼麒主那一掌狠辣非常,直取玉簫命而去,將傷勢穩定後,對仍昏迷的玉簫嘆道:“丫頭,當初摸的一塊鳳凰血玉能擋一致命殺招,冥冥之中的天意啊。那塊玉佩是咻咻父親隨意扔的一塊,我也不知具體何用,便當禮物給了你,丫頭命大。”
給玉簫換了一身舒適的衣裳,褪下染紅的血衫。伍文畫以手探額頭,發現並沒燒頭後,輕輕舒緩了一口氣。
“叩叩”兩聲,伍文畫開啟門,見是非常君,關上門後道:“黝兒,丫頭大抵沒事了,醒過來才能完全放心。你去跟逍遙他們說說吧。”
“義母,你受累了。”非常君見義母面色倦怠。
“傻嬰啊,我可是答應過玲瓏姐姐照顧她倆兒女的,義母還要感謝你呢,若不是你回明月不歸沉一趟,我還真不知道自己能否有把握救得回玉簫。這孩子遭大罪了,需要長時間修養才能將元氣養回。”
伍文畫深撥出一口濁氣,雨玲瓏最後的留信,除了告別就是拜託自己照顧玉逍遙和玉簫倆兄妹,黝兒將信交給自己,就遇到玉簫遇險關,若是她喪生,自己豈不是成了失信之人?何況玉簫是自己看著長大,若是她出了事,自己一生都無法釋懷!
非常君與義母交談了兩句後,便回了大廳,告訴眾人此事。
藥室與大廳其實隔著就一道牆體,大廳側門連著走廊,左轉便是藥室。伍文畫診病時,不喜人打擾,故家屬一般留侯隔間。
君奉天已調息完畢,舉步向藥室走去;玉逍遙拉起玉離經的小手跟在後面;劍子仙蹟也跟了過去。
疏樓龍宿吩咐侍女準備佳膳,非常君去瞧習煙兒了。自回來,還沒見到他。
伍文畫將空間交給玉逍遙等人,留下藥後,便回了臥室,換衣去了。
到了夜時,玉簫醒過來一次,說了兩句話,喝了點清粥服了藥後,便了深沉睡眠。
玉逍遙、君奉天和玉離經見此才放下心,用了餐,也洗洗睡了。
一早,南山居在鳥語中舒醒。伍文畫練劍完,見到君奉天出來:“小奉天,怎不多睡會兒?”
“伯母,我已休息好了。多謝伯母救治玉簫。”君奉天休息一晚後,氣色好了很多。
“唉~這話可就見外咯。玉簫可是我侄女,我有能為不救治,枉做她叫我一聲姨母。就算我無此能為,為著救她散盡萬財又如何。這話,你以後就麥提咯。”伍文畫正色道。
君奉天肅然:“我哉了。我去看看玉簫。”
“她目前無事。你去看看也好。”等君奉天一走,伍文畫噗嗤一笑:“青春啊青春!”
“孃親年華正好,無需感嘆他人。”疏樓龍宿晨練後閱書,見早餐將至,便從書房出來。
伍文畫笑顏燦爛:“咻咻哇,乖兒砸!”
疏樓龍宿珠扇劃過胸前,無奈道:“孃親,汝好好說話。”
“一點否不可愛噠。也不知儒學怎入肚的,綵衣娛親都不來下。”伍文畫心情很好,見到兒砸起了逗弄心思。
疏樓龍宿並不配合:“孃親,去吃飯吧。等會兒習煙兒來了,汝可盡展汝光輝的母愛。”
伍文畫道:“好了不逗弄我家咻咻咯。走吧,陪我吃一頓好的,就去處理你的要事。”
疏樓龍宿攙著母親一臂道:“孃親的身體確是全好了。”
“咦~就說自你少年後便不與我攙手同遊了,原來是在擔心我。在身體上,孃親可不會騙兒砸你。”伍文畫任兒砸把脈,心裡很是受用。
“哈,孃親,汝沒事,孩兒才放心前行。”疏樓龍宿除了要求上官信韜加強護衛外,也常與母親對招,增強她的實戰經驗。
玉簫的傷逐漸好轉,聽得姨姨出遊計劃,表示也想跟去。
“義母,我也要跟著你。”玉離經與習煙兒玩得很開心,小夥伴要跟著義母出去,他也想去了。
玉簫看了君奉天一眼說道:“二師兄想將你送往儒門學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