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去問非常君。”
說完,端起碗筷離開了。慕少艾對著他背影喊道:“燒壺好茶來!”
越驕子斜懶懶地眯著眼,靠在軟綿綿的座椅上,伸直長腿,抖著腳。
習煙兒朝天翻了個大白眼,這人長得跟覺君一樣,但憊懶無賴得很。
“小朋友這樣子就不可愛了哦。”越驕子對習煙兒講話並未睜眼,“幫我倒杯茶來。”
“你想得美。”習煙兒坐在椅子上不動,剛剛吃完午飯洗完碗,在日光裡曬曬太陽,安逸到不想動。
非常君坐在對面,對正在整理藥盒的伍文畫道:“義母,你沒有什麼想問的嗎?”
“問什麼。如果你說越驕子,確實沒有好問的。他與十七是同類人。我不知你們在謀劃什麼,但麥拿命搞事,受傷多了,你母親我救不過來。”
伍文畫倒是很容易接受,感情是相處出來的,越驕子誠心而來,自不會相拒門外。
非常君心底徹底放鬆了,嘴角微翹道:“義母,我來幫你。”
“等會兒將這幾瓶丹藥送給華鵲。你與他說下,紅瓶的是給他閨女養身的,白瓶給他用的,還有兩瓶是這本醫書上的兩方子。”伍文畫將書和瓶子一起放到一邊,“下午,還有人來複診,等會兒你與煙兒去村裡人家買幾隻雞鴨。好久沒做辣菜了,都想吃了。”
非常君一一點頭記下,取了東西就出了門。習煙兒放下水杯,也一併出去了。
越驕子邁入廳堂,對正在擦拭藥櫃的伍文畫道:“義母孩兒來。”
“你會做嗎?黝兒說你沒做過家務。”伍文畫將手裡的布巾遞給他,語氣裡有懷疑。
越驕子開啟拍子揉搓兩下擰乾:“這麼簡單,我自然會做。義母,你坐下休息會兒。”
“那我去燒水。驕子,明天去採藥,要是想跟去的話,就換身輕便的衣服。”
在旁邊瞅了兩眼,確實擦得乾淨,伍文畫留下話就往廚房去了。
越驕子嘴角彎彎,應該早來的,非常君這個騙子,害自己錯失了這麼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