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厲以命搏殺,狼狽不堪,邊應對劍雨邊向倒地的剡冥移動。
剡冥掙扎站起,燃燒全身武脈,強擋劍芒!突然,胸口劇烈一痛,低頭看時,一支血淋淋的利爪咬碎心臟。那隻手很眼熟,無數年的歲月,它一直都在天之厲身上待著。
“別怪我。”天之厲強納同族厲魄,只為強大己身,逃出生天。
伍文畫停了劍,對出了艙的樓至韋馱道:“這有顆藥丸,凝血愈腑的。”
樓至韋馱二話不說,服後運轉周身化藥力。
魑嶽喜燦燦地回頭望了江上一眼,樂滋滋地往前跑。
紅衣劍者,背身負手而立。旁邊的古劍尊始在哀鳴!
“你是何人?”魑嶽牙關冷顫,剛有望逃出生天再入地獄,無情的冰水澆滅了生之火。
“殺你的人。”
收萬劫話落,劍動。一曲蟬鳴,送走一條濁魂。聚魂燈一閃,厲魄為料放光明。
一對宿敵,纏繞千年!今天終於落下帷幕。
天之厲掌辣爪利,重重殺機;天之佛拳老劍鋒,招招致命。
天之厲以命搏命,天之佛以生留生。
肉搏、劍鬥,從月上中天,打到日出東方。
紅映映的江面上,已無了人。伍文畫等人立高峰,看一場搏命戰。
氣竭力衰,拼意志鬥信念。天之厲狂怒一聲長嘯,燃燒體內厲元,天之佛狠命擦了口鮮血,握緊手中染紅的劍!
這是最後的一招,為結局劃下終點。
奧義吠陀的劍洞穿天之厲心臟!天之佛生生受住天之厲的摧心一掌,倒退三丈遠,濺起一身血泥。
為禍一生的天之厲怒睜圓目,轟倒在地。
羅喉轉過頭道:“走吧。”
伍文畫點點頭:“一場戰役打了一夜半白晝,真是餓啊。”
月藏鋒飛下高峰,去扶樓至韋馱。非常君笑著對收萬劫道:“終於將這窩老鼠端了。”
“這燈給伯母吧。吾得走了。”收萬劫將聚魂燈遞給非常君,告別道。
非常君伸出右拳與他對擊了下,笑著說:“回來請你喝酒。”
“一定。”收萬劫向另一邊行去。
非常君收回目光,緊緊跟上前面的伍文畫、羅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