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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今日的論劍海,已不復往日的清靜。

在天地雙虻的指示下,論劍海也積極入世了。

論劍海主席在客廳接見了伍文畫一行人。對於陌生的劍者,論劍海總是歡迎的,儘管論劍大會結束了。

將非常君和慕少九留下,伍文畫在洌紅角的掩飾下,往後山而行,她不是去找那兩隻蟲子的,目標是被稱為沉劍湖的地方。

伍文畫是在冥冥感應下而行的,也不知道這次天道給自己準備什麼了禮物,害自己跑遠路沒有吃到美味。

沉劍湖,顧名思義,就是沉劍的湖泊。湖上,殘劍若林,漫溢一湖劍煞。伍文畫運指結印,以清聖之光劈開煞氛,縱身跳入湖中。

湖心裡,氣息平和人心頭泛起梵音,朝著佛光指引,伍文畫向一把造型奇特的神兵走去。

許是感受到伍文畫的清聖無垢,劍葉顫枝,與她打著招呼。

伍文畫輕笑道:“佛者,你的一抹靈識寄身於此,是在有緣人嗎?”

只見語一落,劍身金光流轉,一抹幻影化了人形,暗紅的長髮,有菩提髻綴於髮間,佛珠掛頸,袈裟披身。

“俠菩提見過施主。”

“俠菩提!哪個霞?”伍文畫也不知是哪個字。

“俠義之行的俠。”俠菩提臉上一派溫和。

伍文畫點點頭,從錦袋中掏出一個凝魂珠遞與他:“有緣相見,贈與你此物。”

“萍水相逢,施主厚物不敢受。”俠菩提行了個佛禮,婉拒道。

“呵,是看你面善。既然想行俠仗義,便收下吧,你之天命還在,的有緣人還未來,再說了,你我說不定會再見呢。”

伍文畫不容他拒絕,直接將凝魂珠注入佛者體內。

俠菩提動彈不得,無奈受了。死了,還得受不相識之人的恩情,不知是喜還是憂,好在這位老夫人面貌和善,功德金光耀目,非奸惡者,否則寧靈識蒙晦,絕不接受。

伍文畫與俠菩提又聊了幾句,在論劍海之人發現前離開了。沉劍湖又恢復了原貌。

一行四人告辭步淵亭等人,伍文畫領著大家往酒樓而行。

玄同從黑海森獄出來,不知該往哪裡而行。森獄局勢越來越撲朔迷離,他不願攪和進這攤爛泥裡。一心問劍的劍者心下決定一個方向。

“小紅衣!”

望見前方的熟悉身影,伍文畫喊道。

“義母,他有名字的。”

非常君對伍文畫隨意取小輩名字的行為很無奈,好吧,這是義母表達喜愛的一種方式。

玄同聞到熟悉的聲音,停住腳步,側過身等著四人的到來。

“久見了,玄同。”非常君先開口打招呼。

“久違了,大夫、非常君、冽紅角、慕少九。”

玄同的話很少,但面對熟人,聲音也顯得輕和。

“來,一起走,我請你吃大餐。”

伍文畫接連遇到兩個噶意的後輩,心裡高興,邀請玄同共進晚餐。

夕陽正要落山,幾人加緊腳步,往最近的城池而去。

慕少九拉扯著冽紅角的衣袖道:“你義母的心情還蠻好。”

“義母的心情向來不錯。”冽紅角不是很能理解慕少九說這話的意思,故順著話說道。

“煙兒,大夫這樣外顯的情緒很難得。平常吧,知道她面上平靜,猜不出心情是否美麗。”

慕少九搜刮著詞,終於將想要表達的意思說清楚了。

冽紅角嘴角微彎:“阿九,你沒與義母相處久,所以不瞭解她的性子,就像我現在也分不清楚藥師的話哪一句是說笑的。”

“哼,他的話都是說笑的,他就是個老不正經。”

慕少九毫意地在好友面前吐露養父的惡劣品性。

慕少艾揉揉鼻頭,一連三嘆:“自從阿九出山門,老人家的鼻子就遭罪了。也不知不孝子蝦米時候回來?”

羽人非獍擦著手中的利刃,眉眼專注,聰耳不聞,對於慕少艾時不時的抽風行徑,以前還有慕少九一起承擔,現在阿九,便全扔到自己身上。寡言的刀者,維持著原本的個性。

“藥師!”

急匆匆的腳步打斷了老人家的碎碎念。

屈世途奔進玲瓏居,示意背後的倦收天將身上的道者放到慕少艾剛坐著的椅子上。

羽人非獍不等慕少艾吩咐,鋒一收,翼一展,白影閃過,瞬間藥香到了慕少艾的手邊。

央千澈的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