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等等,你的母親是疏樓龍宿的誰?”霜旒玥珂抓住關鍵詞問詢,總覺得哪裡不對。
“皇妹。”玄冥氏抱歉地對非常君一笑。
非常君不以為意:“自然是龍首之母。公主不會以為義兄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
“不是。本公主還以為你們的父母早——”霜旒玥珂吞下不好的詞彙,“那上次在三分春色見到的麗裝女子,是不是就是伯母?”
非常君瞬間瞭解她所表達的意思,這公主不會惹上義母了吧:“家母因修煉有成,烏髮未蒼,望之可親,如果三分春色那位不是穆仙鳳,定然是家母了。”
霜旒玥珂臉色雪白,頭腦迅速回憶起一劍刺“敵”,被對手一掌掃翻在地:“那個,伯母在哪裡?”
非常君憐憫地看了她一眼:“抱歉,家母的行蹤,目前並不知。”
對於伍文畫的居所,非常君並不打算告知,如果義母當初想講就會提前告知,怕是知道義兄並無心悅之情:“義兄自幼聰慧,有志於儒學,弱冠前便離家求學,家母與他相處並不多。”
玄冥氏聽到這裡,哪能不明白,起身行禮:“倒是皇妹衝突了夫人。”
非常君側身避過:“家母因我等兄弟久未成婚,總想抱上孫女,是故向來喜歡如公主這般的小姑娘。在故里,就養了許多小女孩,公主見之會談得來的。”
霜旒玥珂還想詢問一些疏樓龍宿及其母的訊息,被玄冥氏眼神制止。
冰樓女子又不是非君不可,在他人面前何作卑微。貴為冰樓公主,天下豪傑俱多,群雄中疏樓龍宿也不過是盈盈珠光。玄冥氏臉上一派溫和,心內已轉過不少念頭。對於自己的皇妹,自然是要呵護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