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蜜桃搖著尾巴,怨念地看著最光陰,壞人,不帶狗進南山。拿魚賠!
最光陰口裡銜著草根,帶著狗帽,傻狗,真以為南山那麼好進?
小蜜桃跟在後頭叫喚,好進,城主和天踦爵就去過,你去找找大夫。
最光陰用鼻子吸了一口,真香,走,帶你吃魚。
綺羅生取下金黃的烤魚:“好友的廚藝技能還不差。”
“好吃的人總有一兩手的,喜歡就多吃點。”非常君取下另一條說道。
小蜜桃歡快地從林子裡躥出,汪汪地興奮大叫,是美人兒和餵魚。
“小蜜桃,你趕來得真巧。”
綺羅生將手裡的魚伸到它面前,對跟在後面的最光陰點點頭。
非常君仍記得最光陰乾的事情,沒搭理他,熊孩子什麼的,沒道理做錯了事不給道歉的。
最光陰掀開帽子,真摯地說道:“抱歉,上次是我的不是。”
小蜜桃晃著尾巴,大力地點頭,還有得救。
非常君眼光一掃:“你道歉的物件不是我,而是義母。”
“其實上次我見到她了,咳咳,沒敢道歉。”能跟老子剛的女人,不好惹,只好出城來剪除暴雨心奴,最光陰羞愧地道。
綺羅生笑道:“大夫並不是洪水猛獸,若是再見了,追加一句抱歉。”
最光陰點點頭,非常君緩了神色,將烤魚分了他一條。
流芳榭裡,伍文畫將筆墨吹乾,小心地收了卷幅,裝在竹筒裡。
這時,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能準確找來的顯然是熟人。
“念痴,是這兒麼?”劍之初對殊十二問道。
殊十二將背上的霽無瑕往上推了推:“是的,霽姐姐說那位大夫就在這裡。”
伍文畫急速穿過亭廊,開啟院門,一眼便瞧見了霽無瑕,忙引路道:“快進來。”
殊十二眼見此人很熟悉,但也知不是問詢的時候,他緊緊跟在伍文畫入了內室。
將殊十二留在門外,伍文畫診斷起昏厥的霽無瑕來。
這傷勢是一頁書所留,體內魂上有咒法烙印。
伍文畫嘆了口氣,專心治人。
非常君領著綺羅生、最光陰和小蜜桃回來時,望見水榭裡站在一人。
此人氣質淡泊,修為內藏,劍骨嶽峙。似是察覺到打量,劍之初回過身,一眼掃過,便知是高手。
“汝的劍不差,與我一戰何如?”最光陰抽出骨刀,刀尖指向劍之初,抱上名字,“最光陰。”
非常君一掌拍開最光陰:“你不想被義母揍,就儘管將花園毀了。”
最光陰挑釁劍之初,知不成,只是熊孩子本性難改,躍躍欲試。小蜜桃用爪子撓撓地,傻主人,少年人。
劍之初敦厚一笑:“在下劍之初,與兒同來求診貴地主人,驚擾三位。”
“無妨。”非常君走到榭上,“人覺非常君坐。”
綺羅生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白衣沽酒綺羅生,這是小蜜桃。”
小蜜桃伸伸爪子與劍之初打招呼。
劍之初與它微笑後,說道:“人覺先生,與大夫的關係是?”
“家母正診療,想必先生還未用茶,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非常君變相地回道。
最光陰將帽簷掀開一角:“正好魚吃鹹了,多燒點。”
小蜜桃沒眼看傻主人,一隻爪子捂著眼睛,不忍看最光陰被敲腦崩。
非常君懶得理他,這一路上熊孩子沒少來惹事,習煙兒要是這樣淘氣,自己長命千歲都不夠用,還好不是。
待伍文畫出來時,天上的太陽已西垂。
當天的晚飯是非常君做的,最光陰被拉著去燒火。
霽無瑕並無多大事了,她氣血足內元厚,晚上吃了幾碗飯後,興致勃勃地圍著流芳榭打量。
院子裡燈火通明,殊十二擔心霽無瑕會摔跌,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
伍文畫沒心思開玩笑,累著了,但一雙妙目將戲看得津津有味,妥妥的姐弟戀啊,好友的小奶狗真是可愛。
小蜜桃趴在伍文畫身邊,露出肚子舔著臉,秀恩愛哪有單身狗好看,求撫摸求包養。
“我倒沒養過狗,狗少年,將小蜜桃送我可好?”
晚飯前,最光陰逮著時機向伍文畫道了歉。伍文畫表示沒事,如今見小蜜桃這副樣子,起了逗弄的之意。
最光陰忙取下狗頭帽,連連搖頭:“小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