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玉簫的通訊後,法儒君奉天與皇儒告假。
“你說那小子有訊息啦?哈哈,趕緊去、趕緊去!”皇儒無上藺天刑高興得直拊掌,“這麼多年,也算了了一樁心願!對了,訊息可靠嗎?”
法儒君奉天點點頭:“可靠,是玉簫姨母所說。”
“那小子姨母?咦~雨玲瓏有姐妹,我竟不知!”皇儒無上久遠前見過玉氏夫妻一面,那時並沒有聽到此事。
“是,她是一位大夫,曾與雨姨是手帕交,她的兒子便是疏樓龍宿。”君奉天解釋道。
“噗!”皇儒無上被這個訊息震驚了,“你說蝦米!那隻開著孔雀屏、左一句華麗無雙,右一句閒適逍遙的傢伙還有老母!我個天,她得多大的年歲!老妖物啊老妖物!”
君奉天嘴角抽抽,望著滿頭白髮的皇儒無上,很是無語!
“老大呀,你也是老王八活萬歲啊!”能說這話的,只有一人,那就是俠儒無蹤尹瀟深。本在問俠道彈琴的他,想喝酒了,尋雲忘歸不得,只得找老大,進來就聽到此等驚爆的訊息,插言道。
皇儒無上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哼,你可是個王八兄弟。”
“咳咳,老大,話是不差啦!但你真得與我在法儒面前討論這個問題嗎?”俠儒無蹤語結,他可是看到君奉天急著想去找人問清楚。
皇儒無上對君奉天揮揮手:“去吧、去吧,帶點小丫頭釀的青梅酒上來。”
君奉天告退,向山村而去。
“老大,我帶了好酒來。”俠儒將酒罈取出,“只一罈,喝完就走。”
“行了,開啟,咱倆飲幾杯。”皇儒無上接過杯子,一飲而盡,“想不到啊想不到,還有這樣的老物在世上。”
“老大啊,你與她不也同款?”俠儒無蹤並不知道皇儒無上感慨何意。
“老弟,你不懂。能活到這把年紀的都是洪福齊天的人啊。老大我是有天命在身。久遠前,我看過疏樓龍宿的面相,他之命運,是少有的富貴長壽命。這樣的人,有福氣、運氣,有氣運。你想想看,他的母親在世,這樣的訊息為何連我這個老人都不知道?一是疏樓龍宿保護得好,二,嘖嘖,那就是她本身沒有天命而又得天眷顧,作為她的崽子,疏樓龍宿也承了她母親一分福份。”
皇儒無上希望這樣的人能參與到苦境風波中來,弭平殃禍,但也知難求。
“老大,你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我輩的天命,來了就擔。”俠儒無蹤舉起酒杯,灌酒入喉,他想老大的天命到來時,自己一定要生死相陪。
皇儒無上自嘲一笑:“哈,順應天命吧。來,今天的酒喝個夠,我取兩壇來。”
酒到濃處,兩人擊節而歌,興盡散酒勁,各自駐守。
伍文畫撥開黃鳥靠過來的腦袋:“你自己不注意,食被搶了,可怨不了我呀。”
“啊!本鳥被氣死了。伍文畫,大美人,再給我煮碗麵嘛,慕少艾那個老流氓,居然學會鳥口奪食了。”
黃鳥哭哭唧唧,它剛剛從苦境出差回來,伍文畫親自下廚煮了一頓好飯,結果緞均衡支走了它,慕少艾將飯食端走了~啊,氣!
“你咋惹上那兩人了?”伍文畫很是好奇,兩位白髮鬚眉的老人又不是沒吃過好食。
黃鳥垂下腦袋:“回來的時候,我說了他倆閒得發慌,都不去書院上課。”
“你說這個幹嘛?”伍文畫對這隻鳥也是無語,管得還挺寬的。
“那啥,你兒子都在家讓本鳥學字,我回來看到閒人,不是很羨慕,就有點多話了。”黃鳥也只想過吃吃喝喝的日子,但疏樓龍宿佈置了一堆作業,再回苦境就要背書,想想鳥生就很無望,它不想念書啊,做一隻閒鳥多自在。
伍文畫正好也餓了,做一人也是做,多一副筷子就多做一份。
慕少九從學院回來,本來還想給慕少艾做飯的,結果看到殘羹冷炙,冷冷地撇了慕少艾一眼,別以為他瞧不出那些餐具都是大夫府上的,有好吃的不留給自己。
吃飽喝足,悠哉走在鄉村小路上的慕少艾不知道自己惹到小兒了,他與緞均衡正在消食呢。
此時的禾田裡綠油油一片,望到了遠處的山腳下。山上有座廟,還有一個天然的大水泊。稻田裡的魚蝦暢遊,不時浮上水面,留下一個黑背。
“這鄉野之景,還真是看不厭。”
緞均衡可是知道中陰移民栽種了不少稻子的,前幾還有民眾送來鄉土之物,隨著陣法開啟,一家四口隱匿,才沒有鄉鄰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