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畫心裡直嘆,單身貴族被狗糧塞嘴,不吃也得吃。
“無言花?花開紅蕊,是苦境極素的花兒,沒想到你倆喜歡這種植物。常被當清火消熱的佳品。”
伍文畫嘗過花蕊一次,很甜,對於茶,她還是喜歡淡口味的。
“以前嘗之,味苦不堪提,如今方覺它甜。”暮成雪似有感觸。
伍文畫腦門有問,這花苦?哪次摘了分諸人嚐嚐。
小蜜桃歡快地左奔右突,這段時間,它過得很快樂,有吃有喝,還有綺羅生為它洗澡梳毛,狗生完滿。
“傻狗。”最光陰叼著草,嘴裡棄嫌道。
小蜜桃扭頭冷哼,走到綺羅生身邊,求撫摸。
綺羅生好笑地道:“小蜜桃是天底下最最聰明的狗子。”
最光陰湊過來,問道:“那我呢?”
“最光陰,你是人啊!是白衣沽酒的好兄弟。”綺羅生對他的自我身份認同,並不想糾正,但這次不這樣說,這一人一狗又得鬧彆扭,夾在中間的人難受。
最光陰撇過頭,雙耳微紅:“切,相比做人,我還是願意當狗。”
小蜜桃汪汪點頭,算你有眼光,等會兒多讓你一根骨頭。
“就一根?少了。”最光陰趁機講價。
一根,不然沒有。小蜜桃是隻聰明的狗狗,才不上當。
綺羅生摸了一把雪白的狗頭,笑著建議道:“我們去大夫家蹭飯吧,她那裡的骨頭管夠。”
小蜜桃急忙點頭,興奮地跳了兩下。
最光陰斜眼瞧了它一眼:“不讓你出骨頭就歡天喜地,枉我將你當兄弟。”
身形微頓,這話怎聽都不對。白衣沽酒與小蜜桃也是兄弟?直到望見南山靈境石刻,綺羅生也沒想通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