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烈沉默不語。
那陳登笑道。
“話說,陳侯姓陳,我陳登也姓陳,五百年前當是本家啊!”
話音落下。
陳烈仍然不說話。
只是抬頭。
看向了下邊的笮融。
笮融會意。
當即上前。
大聲怒斥道。
“阿彌陀佛!你他孃的在放屁!”
陳登一驚道。
“將軍為何口出此言?”
笮融怒道。
“俺家主公乃高祖之後!漢室貴胄!你何德何能,敢與俺家主公相提並論?!”
聽聞此言。
陳登嘆了口氣。
勉強道。
“好吧,是我的過失。”
而後拱手道。
“陳侯,我此行來,是傳陶刺史之令!”
“陶刺史有言:陳侯勇武,天下皆知!陶謙一時鑄成大錯,至今引以為憾,願攜徐州一半土地,獻與陳侯,與陳侯共治之!”
說話間。
他有些忐忑地望向陳烈。
似乎是在詢問。
但陳烈仍然不動聲色。
低頭。
再次望向了笮融。
果然。
笮融再次上前。
怒吼道。
“阿彌陀佛!”
“賊子!鼠輩!安敢與俺主公相等!”
“快拔劍!我當屠你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