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捲髮魔法師的眼裡查理大概是個惡魔。
因為她眼看著“他”一邊用烈酒反覆“虐待”那就要死掉的女僕,一邊用針線把對方的肚皮像縫衣服一樣細細地縫起來。
傭兵們早己判定了平民女僕的“死刑”,所以女魔法師並沒有因為一個將死之人,而正義感爆棚的去跟一個伯爵發生衝突。
當然,她也沒有在這裡看這個年輕的貴族伯爵對即將死去的女僕施虐的興趣。
查理並不在意女法師的去留,她是真沒想到自己穿了後竟過的這麼“刺激”。
現在連外科縫合都作了,只是不知道成效。
年輕的女僕在中途就痛暈了,查理守著她擦著額頭的汗,想著叫傭兵來把女僕抬到自己的帳篷。
可,還不等查理去找傭兵,離開了有一會兒的法師妹子就帶著傭兵小隊的刀疤臉過來了。
以查理對女魔法師短暫接觸的瞭解,她一定是誇張地把自己在這的見聞轉告給了刀疤臉。
一時拿不準刀疤臉來意的查理決定靜觀其變。
刀疤臉先是對查理一禮,然後板著臉去察看女僕的狀況。
“很神奇,卡娜,你不應該只看到虛浮的表象就做出判定。
就是因為你總這麼毛躁、輕慢,你博學之士的等級才遲遲無法提升。”
他又轉過頭對查理誠懇道:
“塞爾的情況很不好。
治療用的魔法藥劑都在施法者的戰鬥中被殃及,全部被破壞掉了。
現在我們除了用紗布以外沒有別的辦法了。”
“能否請您用這樣的方法幫我們治療一下我們的隊友?”
查理斟酌了一下道:“我不是醫生,沒有辦法保證他一定能活下來。
就如同,我也不確定我的女僕是否能存活下來一樣。”
醜話必須說在前面,現在她勢單力薄,也不能全然信任好友找到的這一夥傭兵,儘管這些人經歷過所謂的陣營判定。
但對於這種事,查理始終抱著謹慎的態度。
“是的,如果塞爾迴歸了死神的懷抱,那麼也只能是他的命運。我們並不會就此遷怒伯爵您的。”
到底,後面的路還要指著這些傢伙護送,查理點頭同意,跟著傭兵頭子,刀疤臉叫做李的男人到了一處滿是草藥味道的帳篷。
那個叫塞爾的傢伙就是被踹飛進查理帳篷身上被砍了很大一個口子的倒黴鬼。
他還活著完全是得益於他超乎常人的生命力。
塞爾是個遊俠,身體比普通人強健很多。
不然拖到這個時候,普通人早就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查理如法炮製,當然,這裡她用的烈酒是傭兵提供的。
她用烈酒衝開那些被血液衝散的差不多的草藥碎末。
烈酒澆下去的一瞬間,昏迷中的人竟然疼醒了,好在刀疤臉死死按住。
“打暈他。”查理壓著嗓子道。
刀疤臉也是利索,直接一掌劈下去,讓疼的抽搐的塞爾白眼一翻再次躺倒。
查理迅速清洗了傷口,進入縫合階段。
帳篷裡只有昏迷的塞爾還有查理跟刀疤臉。
刀疤臉一邊看著,一邊開始自說自話。
“我知道的奧術師情報也很有限。”
“奧術師們似乎只專心於學習知識還有研究魔法,哦,不,他們管他們的那個叫做奧術。
儘管他們跟尋常施法者,也就是魔法師一樣,都施展火球術。
但他們就是管他們的術法叫奧術。”
“要找到艾恩石除非加入奧術師的浮空城。
不然就只能透過綠皮奸商們(地精)購買了。
如果你找那些該死的地精,那麼代價將會非常昂貴。”
查理心中激動,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地聽著。
“那些神奇的艾恩石漂浮在奧術師的頭頂上,併為他們帶來各種各樣的能力。”
“據我目前所知的,奧術師分為三大流派,他們分別以白袍、紅袍以及黑袍區分。”
“雖然我沒有見過,但我聽過公會的高階傭兵說過這樣一件事。
北方獸人曾經想要入侵與之相鄰的一個豐裕的島嶼。
但那座島嶼是一位偉大的大奧術師的領地。
他以己之力屠滅14萬獸人大軍。”
“還有……傳聞奧術師們發現了一種新的東西,那神奇的造物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