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量也就是個拉車的‘牲口’,再慘一點,殿下氣上頭,一口吞了他們塞牙縫都有可能!
只有先前被許諾的那一滴殿下的真血……
先保命吧!
一頭極古亞龍小心翼翼回過頭,用萬般小心討好的口吻叫了幾聲,‘嗚昂,嗚昂’。
太子面色沉了沉,想開口,卻中途改口道:“不,直接去找鎏金火舞,這附近最強大的赤銅龍,你們——找得到吧?”
極古亞龍們求生欲爆棚,他們瘋狂點頭。
差點對天起誓了。
這個必須找到,掘地三尺也要找到!
阿爾方斯坦丁閉目養神,不在說話。
他才不去找那個‘喜歡看什麼帝國軍服’的死女人呢!
……
每當日月同輝的時候。
便是維尼悉,那威湖上萬分熱鬧的時候。
一道道貫日長虹如流星劃落,直墜湖岸邊。
待長虹消散,才見得一道道白袍兜帽的身影,佇立於這片澤之國的湖岸。
沒有人能看清他們的面貌,一身白袍,壓低的兜帽遮住大半容貌,一根粗麻繩充當腰帶,系在腰腹勒緊白袍。
他們如同聖徒般,悉數赤著雙足,手執白晝燈火,周身籠罩在隔絕神祇探查的隱秘火光下。
一步踏出,走向那威湖湖中央。
原本,湖中本無物。
但隨著這些人嘴上唸唸有詞,湖心泛起陣陣漣漪,如同水波一圈圈盪開。
在這些人腳底板沾上倒映著蔚藍色天空的湖水,停止了口中吟唱後,他們的身影便如同‘神隱’。
一道接連一道的離奇消失。
再出現時,這些人已經是站在了莫名出現的湖心小築的會議長桌兩側。
長桌的席位是固定的。
所有人出現在自己的座位上後,並未入座,而是等到人齊了以後,齊齊向首座鞠躬行禮。
首座之上,坐著一人,亦是一身潔白的斗篷,遮蓋了他周身的氣息與面容。
只是,此人伸出衣袍的一雙手,正拿著一雙毛衣針,十分投入的編織著毛線織物。
“坐吧。”
聞言,眾人才敢入座,只聽很是整潔的一番‘嘩啦啦’高背椅摩擦地面的聲響後,室內再次歸於寂靜。
為首的人還在織著手上的毛線織物,但長桌上,已經有人開始了這次會議的‘議題’。
‘哐當’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
長桌上的白斗篷們紛紛側目看去。
不出意料,又是一疊地精刊物。
這人掏出伸出手,拆開報紙捆,而後他一拍報紙。
下一瞬,每個人的面前,便多了一份地精報紙。
這一摞報紙提前畫了標註,以便於所有人的注意力,能第一時間投放在提供報紙的人,希望他們關注的文章上。
那是一篇有關於理想鄉《閱兵》後的報道。
首座上的織毛線的‘白斗篷’動作也是一頓。
而後‘他’放下了手上的毛衣針,拿起報刊,細細品讀起來。
“想不到啊,奧術師竟是死而不僵。”一名白袍很是感嘆地搖了搖頭。
本以為上次搞的那麼一波,足夠讓奧術師徹底退出歷史的舞臺。
誰知道,反倒‘成人之美’,讓他們的殘餘勢力成為當下各方勢力的‘焦點’了。
“有沒有人知道,魔法師協會那邊到底在搞什麼鬼?
他們家女神都讓那個紅袍瘋子路易斯懟死了?這仇都不報的?”
長桌上,一名白袍唉聲嘆氣道:
“別提了,我那花了十七年才混到魔法師協會總部的探子,前幾天哭著找我……
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了啊,白鬍子都到胸口了,找我來哭的,那就跟個被哥布林糟蹋了的娘們兒似得。
跟我說,他現在走在大街上,被人看到就指指點點的。
經常光顧的藥劑點老闆,動不動就給他推薦痔瘡膏。
天地良心,剛死的老會長都上百歲了……
他好幾次被氣得,差點就步了老會長的後塵了……”
“咳,那個,八卦咱們私下再說,13號,還請你言歸正傳。”
“呃……我說的就是正事啊,於是我的探子受不了壓力,不幹了。
直接從魔法師總協會隱退了。”
眾人:“……”
這隱退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