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七十七章 聚散離合若虛夢

,趕忙答道:“今日乃是我們遊師兄繼任一葉劍門門主和與楚師姐的大婚之日,正在上山舉辦宴席,招待四方賓客。我等便來到山門處看守,遊師兄吩咐我等要嚴防死守,防止十鬼堂,尤其是......”

“尤其是甚麼?還不快說!”柳緣君逼問道。

二人便繼續說道:“尤其是防止刀雪客上山搗亂。接過忽然起了一陣狂風,狂風之後便聽聞山上大殿之內走了水,同行的弟子便上山去救,只留我四人在此看守山門。而那刀雪客便趁機將二人打昏,又把我們二人穴道點住,搬到山下這草廬之中,換了我們的衣服,就上山去了。其餘的,我們真的不知道了......”

柳緣君見二人並不像是撒謊,便收起銀槍,放他們離開。二人慌忙奪門而出,生怕柳緣君反悔,又取了他們的性命。

待二人走遠,柳緣君便坐到床邊,看著昏睡的刀雪客,看得出神,不禁伸手去觸碰刀雪客的臉頰。如羊脂凝玉般的纖纖玉指在刀雪客慘白的臉頰上輕輕劃過,柳緣君的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挑,露出一抹甜膩的微笑來。想來這從小便愛跟著自己粘著自己的師弟,就如同自己的親生弟弟一般,可如今卻真真正正的成為了一個男人,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為自己所愛赴湯蹈火的男人,柳緣君心內是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看著自己心繫的弟弟為了自己所愛之人受盡磨難,自己卻幫不上甚麼忙,她焉能不心痛?奈何二人雖屢有肌膚之親,但卻始終沒有逾越那條鴻溝,姐弟終究只是姐弟,想到這,柳緣君的心思早已亂作一團,不知是喜還是哀。兩人分開十年,如今相逢之後卻又不得安寧,柳緣君原想獨自扛下舊仇,卻不想還是將刀雪客捲了進來,又歡喜又愧疚。難得有如此閒暇,柳緣君與刀雪客獨處之下,柳緣君望著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她曾想過,如果十年之前客雪山莊並未有遭遇那一場浩劫,兩人繼續在深山寒雪之中相伴一生,未嘗不是一種快樂。

刀雪客仍雙眼緊閉,但呼吸卻愈發急促,不禁咳嗽起來,那咳嗽聲將柳緣君從幻想回憶中驚醒,忙貼近身子去檢視刀雪客的情況,誰知卻被刀雪客一把抓住雙手,一時掙脫不開。兩人貼著身子躺在床上,刀雪客更是緊緊抓住柳緣君的雙手。

柳緣君只得站起身來,奮力扯出雙手,奈何右手卻被刀雪客緊緊攥住,柳緣君滿面緋紅,刀雪客卻緊閉雙眼,急促的喊著:“輕安,跟我走,輕安,我帶你走......”柳緣君這才反應過來,停止了掙扎,原來是刀雪客在昏厥之中醒來卻把自己當成了楚輕安,柳緣君不禁嘆了一口氣,便任由他抓著自己的小手,皺著眉頭憐惜的看著滿頭大汗的刀雪客,忙又替他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房門又被開啟,饒夢璃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柳緣君便急忙抽回自己被抓住的手,刀雪客也漸漸消停了下去。好在饒夢璃並沒有在意方才之事,與柳緣君一齊將刀雪客外衣脫去,露出肩膀,用布沾熱水擦去傷口凝固的血跡,見那一寸多長的劍傷,兩人皆倒吸了一口涼氣,幸好此劍沒有傷及要害,只是皮外傷。

清理了傷口,正巧任山淮兩人也趕來回來,用外敷的草藥敷了傷口,用布條包紮,穿好衣裳,讓刀雪客獨自好好休息,饒夢璃則是去幫任山淮和洛白衣熬藥,留下柳緣君和祝清秋站在刀雪客的房門口。

“柳師姐與雪弟弟果然情深義重,就如親姐第一般。”祝清秋看著柳緣君的側臉說道。

柳緣君卻不看他,只是半仰著頭看著屋簷,她對這祝清秋和任山淮仍抱有戒心,聞言便回答道:“我看著阿雪長大,自然感情深厚。”

祝清秋嘆一口氣,極為惋惜的說道:“不知何時,我才能與雪弟弟也有如此感情,唉......”

柳緣君聞言,表情便冷峻起來,轉頭看著祝清秋冷冷的說道:“如果你對阿雪有甚麼非分之想,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說罷,便又轉身進了房中。

而此時那房頂之上傳來窸窣動靜,一個黑影從上跳了下來,與祝清秋碰了個照面,又衝出門外去。祝清秋望著那人的背影不禁微微一笑,而此景卻被拴在院中的悲鳴踏雪看見,它便又揚起前蹄,高聲嘶鳴。柳緣君聞聲趕出,卻仍只見祝清秋一人獨自看在院中,而無他人。

話說那蕭無痕等人在東陵府打探了一番卻一無所獲,眾人正欲離開東陵,蕭無痕卻叫眾人在此再歇一日。封展便勸說道:“東陵乃是東陵王應無疾的封地,又是朝廷重鎮,我等打探多時也未曾獲得一絲一毫的訊息,若不盡早離開,恐生變故。”

蕭無痕卻說道:“我在東陵府還有一位故人,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