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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手帕

“那馬車有些奇怪,比尋常馬車要寬大一些,看起來有些沉重。”

餵馬的雜役想了想,說道:“當時我見那馬車停在後院,還在想已經有這麼多馬車了,是不是又增設了一輛,後來傍晚就被人駕走了,再也沒來過。”

楚雲清聽後,覺得這應該就是他們要找的囚車了。

“是什麼人駕走的?”他問道。

“一箇中年人,穿著灰袍,拿著劍。”雜役說道:“不太像是江湖人,倒更像是一些府上給少爺小姐們教武功的教習。”

他雖然在欽天監餵馬,可與那些方士接觸久了,來來往往,自有一番看人的眼力。

而楚雲清聞言,此刻再不懷疑,灰袍,果然又是灰袍!

“那你可知道,這馬車為何會來欽天監?”他連忙道。

雜役搖頭,“這小的就真不知道了,咱也不敢多問。”

楚雲清心下嘆了口氣,如此一來,他便只能去找這欽天監內的主事問一問了,不過他並不抱太大希望。

他這般想著,就要動身,可看眼前的雜役似乎還有些猶豫,彷彿欲言又止。

“還想說什麼便說。”楚雲清說道。

“隨那馬車離開的,還有一書生。”雜役說道:“國子監的書生,他與那灰袍中年人在院裡還說了些什麼,見我過來餵馬,他們便離開了。”

“國子監的書生?”楚雲清先是一愣,旋即瞳孔一張,愣在了當場。

臘月十四、馬車、灰袍人、國子監的書生,他腦海中一下如浪潮般翻湧,原本亂糟糟的一切,卻是逐漸清晰起來。

是了,臘月十四,不正是自己進京的那一天麼,而國子監書生乘坐的馬車,正是那日傍晚,與自己乘坐的馬車相撞的那輛,也即是,彼時楚環玉所乘的那輛馬車!

可是,為什麼?

他有些不敢相信,不是說他不相信楚環玉,而是不敢相信對方竟跟那灰袍人扯上關係。

對方身後的勢力,莫非就是他們?

楚雲清想到什麼,連忙問道:“那馬車上,可是帶著你們欽天監的標識?”

雜役不明白眼前這人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激動,但看見他微紅的眼珠,還是馬上道:“帶著,帶著欽天監的標記。”

楚雲清無意識地後退兩步,心中驚駭難當。

半晌,他握著拳,咬咬牙,飛身離開。

……

楚雲清回到了馬車這邊,只不過沒上去。

“可曾找到線索?”顧眉舒問道。

楚雲清臉色有些沉重。

“怎麼了?你倒是說啊。”顧眉舒語氣一急。

“你先回去吧。”楚雲清說道:“接下來,我想自己解決。”

顧眉舒一怔,氣極反笑,“怎麼著,這是用完人就打算甩開了?”

楚雲清搖頭,“說來話長,日後再與你解釋。”

“那你就長話短說。”顧眉舒緊跟道。

楚雲清看她一眼,便打算使輕功離開。

但顧眉舒早就看出了他的打算,直接從車窗裡朝外一抓,一把就攬住了他的後頸。

“你別想跑。”顧眉舒身子前探,絲毫不在意領口被眼前這傢伙看了去,白淨細長的手腕就用力攬著他,說道,“為了小舟,今天我怎麼著也得跟你一起才行!”

楚雲清覺得,別看她手腕細,可手上的力道絲毫不小,此刻掰著自己脖子,還頗為不適。

再加上兩人此番舉止未免太過親近,他也覺得尷尬。

“你快放開,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楚雲清說道。

他沒用力,顧眉舒露出的小臂就像一截白藕,彷彿一用力就能將其傷到一樣。

顧眉舒噘了噘嘴,“那你帶不帶我?”

楚雲清看她這副黏人的樣子,實在是有些沒辦法。

“好。”他只好點頭。

“你可不準騙我。”顧眉舒說道。

“不騙你。”

“萬一我鬆手,你就跑了呢?”

“不會。”楚雲清無奈道。

顧眉舒這才鬆手,還嫌棄似用手帕仔細擦了擦手。

楚雲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然後上了馬車。

老車伕全程沒看這邊,等他上去了,這才將斗笠往腦後一掛,駛動了馬車。

“咱去哪啊?”他問道。

“國子監。”車廂裡,楚雲清沉聲道。

老車伕一鞭子就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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