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崽！不管你以前是不是人，你現在就是人！系統急忙出聲。

唐棠聽見叔叔的話，撇了撇嘴，不情不願道：“喵喵是人。”

“是麼？”霍雲承黑眸微眯，帶著審視的目光覷著她。

系統連忙在唐棠回答之前教她：崽，說是！

“是！”小姑娘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卻很誠實的搖著小腦袋。

喵喵才不是人呢！

霍雲承：“……”

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心底生出一種無力的感覺。

依著小糰子的邏輯，多半說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所以，他打算問點別的。

“這兩天有沒有想爸爸？”

唐棠看著爸爸好帥好帥的臉，小大人似的嘆了嘆氣：“喵喵想不想爸爸，爸爸不知道嗎？”

霍雲承微微挑眉，低沉的嗓音染上絲絲笑意：“你說出來，爸爸就知道了。”

“我沒說嗎？”唐棠歪了歪頭，大大的眼睛裡有著大大的困惑，“喵喵早上就告訴爸爸了！可是，爸爸不理喵喵！”

說到最後，小奶音隱隱透著不高興。

霍雲承好笑的搖了搖頭，抬手揉亂她的頭髮，“你什麼時候記性這麼好？”

“哼！喵喵記性可好可好了！”唐棠板著小臉，推開爸爸在自己腦袋上作亂的大手，抬起小肉手整理頭髮。

“爸爸你好討厭，把喵喵的頭髮弄亂了！”

弄亂喵喵就不能很漂釀很漂釀了！

霍雲承聞言，眸色倏然一沉：“你說什麼？”

“討厭爸爸！”唐棠似乎有點飄了，還衝爸爸做了個鬼臉，“略略略。”

雖然很可愛，但是，霍雲承還是想揍她。

翅膀硬了，居然敢討厭爸爸？

他站起身，把唐棠抱到懷裡，抬起大掌，很不客氣的拍了兩下。

雖然不疼，但唐棠卻很委屈，還有點生氣。

明明是爸爸先欺負喵喵的，欺負就欺負了，還要打喵喵！

霍雲承冷聲道：“再說討厭爸爸，信不信我打到你屁一股開花？”

唐棠一臉難過，明明是打算哇哇大哭的，卻在聽見爸爸這句話時愣住了。

她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奶音帶著些困惑：“屁屁怎麼可能會開花？屁屁只會拉粑粑和放屁屁呀！”

霍雲承：“……”

算了。

沒救了。

**

“奶奶奶奶，爸爸欺負喵喵，還打喵喵屁屁！”

一回到病房，唐棠就顛顛兒跑到病床邊，跟董欣月告狀。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呢？”董欣月把寶貝孫女捧在手心裡寵，但卻不會溺愛。

孫女跟她告狀，她會先了解清楚情況，而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偏袒和責怪。

唐棠便把剛才的事簡略的說了一遍：“爸爸弄亂喵喵的頭髮，喵喵不給，爸爸就打喵喵。”

霍雲承：“……”

你倒是知道撿著對自己有利的說。

董欣月聽完，柔聲道：“奶奶知道了，奶奶會教訓爸爸的。”

“爸爸要跟喵喵道歉！”唐棠提出自己的訴求。

霍雲承涼涼一笑：“你想得美。”

董欣月：“……”

多大歲數的人了，還老跟閨女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