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精神了,反應也特麼快了,偷偷看了我一眼,給了我一個壞笑,也跟著說道;
“對,老金,那啥,你這是啥抓鬮啊?你跟哥幾個說說規則。”
一聽這話,我看了看老狗,心道,你這逼就損吧奧!你特麼看我那眼神都出賣你了,我就不信你特麼小時候沒玩過?
老狗見我看他,偷偷對我一頓眨眼。
薛蟠見老狗一直朝我擠眉弄眼,不解的問道;
“狗哥你咋啦?你喝抽風啦?”
老狗反應過來後,趕緊伸手揉了揉眼睛,“沒,沒有,風大有點迷眼睛。”
金蟾從始至終也沒發現有哪塊不對,認真的給我們講道;
“這遊戲吧,是我小時候跟我一群小夥伴玩過的,叫做扒沙子,咱們四個輪流扒,誰要是把中間這個棍兒扒倒了那就算淘汰出局,第一個扒倒的就是老四,然後重開一輪,再扒倒就是老三,以此類推。”
聞言我心中大喜,哈哈哈,操,跟我小時候玩的別說一模一樣,那特麼就是換了一個名字而已。
“來吧,這天也不早了,咱哥幾個趕緊開始吧,完事好再喝一頓結義酒。”
我著急的說道。
於是我們四人一頓剪刀石頭布,磕了特麼十幾分鍾才分出個先後。
金蟾第一個扒,我第二個,老狗第三個,薛蟠第四個。
這特麼給我們四個扒的,順驢臉淌汗。
倒不是我們哥幾個之間計較,這特麼可是決定今後哥幾個排名的問題。
講話了,能當老大,誰特麼想當老二啊?
就拿薛蟠來說吧,他要是抓個第一,得,那以後他也不用管我叫心哥了,也不用管老狗叫狗哥了。
以後我特麼得管他叫大哥或者潘哥,那我能幹嗎?於是我連這輩子吃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此刻。
金蟾;“我嘿…。”
我;“我哈…。”
老狗;“歐呀沙…。”
薛蟠;“嗯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