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瀾似笑非笑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你可以試試啊!”
魏王世子冷笑:“本公子最討厭的就是被別人威脅。你喜歡玩是吧?本公子陪你玩玩。城,點住她的穴道,再給她找幾個男人好好地爽爽。本公子早就看不慣夏侯暄。他一個小小的陳國公世子見到本公子竟不行禮。本公子再不受寵,那也是真正的皇親國戚。他算什麼東西?”
秦司城滿臉的不贊同:“我們從一開始就說好,她是無辜的,我們不能牽扯無辜之人。本來把她抓來已經很不妥了。現在把她困在這裡,還要用那種卑鄙的手段傷害她,那就更加殘忍了。凌,我不同意。”
“你不會真的看上她了吧?”魏王世子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秦司城。
蘇瀾的眼裡閃過不屑。
這個‘攻’有點渣啊!根本就配不上這個‘受’。秦司城到底有多眼瞎才會看上這樣的男人?
不行了!如果只是秦司城在這裡,還能勉強自己忍耐一下。可是來了這麼一個東西,她一刻也呆不住。
她站在窗前。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那身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蘇瀾突然覺得與他分開的不止十天左右,而是與他分開了十年。要不然怎麼會這樣想他?
她回頭看了一眼那對‘強攻弱受’,慢慢地爬上視窗,坐在視窗上。
這時候,秦司城察覺到她的動作,眼裡滿是震驚。
“小心。這裡是三樓,你不要衝動,趕快下來。”
蘇瀾回頭對秦司城笑了一下:“秦司城,你的眼光很不好啊!我的眼光比你好多了。”
“快下來。”秦司城緊張地說道:“剛才凌是故意嚇你的。他不是這樣的人。你快下來。”
魏王世子滿是不屑地說道:“你讓她跳。本公子倒要看看她敢不敢跳。”
“凌,不要胡鬧。這裡是三樓,要是真的跳下去必死無疑。不管處於什麼原因,我們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送死。凌,男人之間的事情應該男人來處理,怎麼能傷害一個弱女子呢?更何況她還懷著身孕。”
蘇瀾沒興趣聽那對情人說什麼。她只知道她很想自己愛的男人。現在那個男人就在不遠處走著。
“夏侯暄……”
她將手放在嘴邊,做出喇叭狀。
街道上,滿腔心事的夏侯暄聽見了熟悉的聲音,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
在看見坐在視窗上的女子時,他眸孔一縮,眼裡滿是喜色。不過很快的,在看見她的處境時,喜色又被驚色和怒色取代。
“瀾兒,你別動……”
蘇瀾聽不見夏侯暄的聲音,不過看見了他眼裡的緊張。
她攤開手,朝他大聲說道:“我來了。”
說完,她跳了下去。
夏侯暄身子一躍,靈活地彈跳起來。
他藉著旁邊的房簷一直跳躍,以極快的速度朝那道身影躍去。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有人跳樓?”
“這裡不是天香醉嗎?難道是天香醉的姑娘?”
窗前,秦司城和魏王世子已經看見夏侯暄的身影。兩人面面相覷。
“快走。”魏王世子拉住秦司城,快速離開房間。
秦司城最後看了一眼蘇瀾。
這裡是三樓。可是夏侯暄已經趕了過來,並且成功地接住了她。
蘇瀾依偎在夏侯暄的懷裡,嘴裡發出咯咯的笑聲。
夏侯暄接住了蘇瀾,總算是鬆了口氣。不過聽見她的笑聲,他氣得打了一下她的臀部。
“人家被欺負了,你還要打我。暄,你不疼我了。”落地後,蘇瀾在他的懷裡撒嬌。
夏侯暄看著這天香醉,眼裡滿是殺意。
他把整個百花鎮都翻過來了,可是連蘇瀾的一根頭髮絲都沒有找到。綁走蘇瀾的人真是狡猾,居然把她安排在這種地方。任夏侯暄再聰明,也絕對想不到有人會把他的妻子安放在這種地方,還給她穿上這樣的衣服。要是真的搜查這裡,便點住她的穴道,把她放在哪個房間裡,做出與恩客纏綿的假相就能騙過去。
想到他們想用這種方法藏住蘇瀾,夏侯暄就氣得不行。這個魏王……絕對不能再留著了。
“來人。”
夏侯暄的身邊一直跟著不少官差。這些官差聽見夏侯暄的聲音立即趕了過來。
“把天香醉給我封了。裡面的人都給我關起來,絕對不能放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