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面,他的拳頭微微緊握,感受到後背有一股強大的內力。
他轉頭,瞥見蘇睿一雙紅透的眸子。
他神情疲憊,熱汗直流。
他在動用內力救他,而且已經耗費了很長的時間。
蘇睿見雲石清醒,收回自己的內力。平息真氣,他長呼了一口氣。
“多謝。”雲石一開口,才發現聲音嘶啞。
病倒是好了,但是躺了那麼久,怎麼可能一時之間全部恢復。
“不必客氣,我只是想解除雲家與周生氏的契約而已。”蘇睿淡淡說道。
他不想讓衣容與雲石,再有婚約上的瓜葛和感情上的糾纏。
解除契約以後,周生氏與雲家的婚約,也就不算數了。
雲石垂眸,想起這些日子的種種。天一在他耳邊一直吵鬧,都快把他煩死了。
無非就是什麼求他快點二醒過來這些話,這場重病,差點讓他與這個世界徹底說再見。他自然是明白,這其中的艱辛的。
蘇睿見他沉默不語,想起他即將離開的事情,緩緩說道:“明日,我就要同我的父王一起,離開月攬了。”
他的聲音裡多了些許憂愁。
雲石猛然抬頭,這就要走了?那衣容怎麼辦?
“你也不必竊喜,衣容與我有婚約。五年後,我會再次回到月攬的。”
蘇睿又說道,目光中,一閃而過的警惕。
雲石看了看這個孩子,還沒到十二歲,既然就這樣堅定了自己的內心。
“你走了不是很好?”他輕笑道,目光坦坦蕩蕩。大抵猜到,蘇睿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蘇睿的表情略微僵硬,他看向雲石,思索著該怎樣開口。
良久,才憋出一句話來,“我想請你替我好好照顧衣容。”
“替你?呵?”雲石笑出了聲,還真是荒誕的一句話。
“上一次是讓我替你保護好衣容,如今,又要我替你照顧好她。我為何要替?我自然而然就會對她好,照顧她。因為,哪怕是契約解除了,我也從來沒有放下要娶她為妻的想法。”
雲石坦誠的說道,目光沒有一絲閃躲,就那麼直勾勾的注視著蘇睿。
蘇睿要離開那麼久,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又有了機會?近水樓臺先得月,他自然,要親手將月亮給摘下來才是。
“一廂情願不會有任何結果,你明白嗎?”蘇睿補充道,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哪怕我不在衣容身邊,她都不會:()傾世醫妃太難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