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裡,瑩兒坐在石椅上,託著下巴,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房間的大門。
“唉……”
“唉……”
一聲接著一聲的嘆氣響起,弄得一旁看書的蘇睿心不在焉的。
他放下書,看向瑩兒,“能不能別長吁短嘆,讓人怪不舒服的。”
他端起茶,抿了一口,茶香四溢,口中的苦澀淡了一些。
“你就不擔心父王嗎?四天了,整整四天了,他就喝了點水,這樣下去,孃親還沒好,他就會倒下的。”
瑩兒看向蘇睿,一臉無奈加疑惑:他怎麼可以做到這樣淡定,一點都不擔心父王的狀況?
“他挺得住,要尊重他的選擇。父王生怕離開一刻,孃親醒來,第一眼見到的不是他。他既如此執著,我們只能依著他了。”
蘇睿不甚在意的說著,父王身子硬朗著呢,怎麼可能輕而易就死?
瑩兒仔細想了想,她也不知父王為什麼就如此執著。
看了一眼,就相守萬年了?
她百無聊賴,看向蘇睿,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你媳婦兒呢?你就把她一個人丟在月攬了?”
瑩兒突如其來的問題,蘇睿一口茶差點兒沒噴出來。
“咳咳,你在胡說什麼呢。”他的臉瞬間紅了起來,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什麼媳婦兒,他和衣容還沒成親呢。
“這東越,誰不知衣容和你的婚事?你這臉紅的,明顯就是心虛。”
瑩兒來勁了,開始打趣蘇睿。
“哪有。”蘇睿故作鎮定,話語裡卻帶著些許欣喜。
眾人皆知衣容是他的,佔有慾得到滿足。
五年,好久。一千多個日夜,希望孃親快點兒醒,一統三國後,他好去月攬見她。
“裝的一本正經做什麼?話說孃親還沒講見過衣容呢。也不知道,喜不:()傾世醫妃太難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