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多說,我也一定會保護她的。她畢竟是我們雲家玉石宗碟上刻著名字的媳婦兒。我雲家男兒,雖然放蕩不羈,但對於妻子,絕對……”
“砰!”
雲石話都沒說完,迎面一顆石子飛來,打在他的膝蓋處。他吃痛的皺起眉頭,瞪著蘇睿。
“你是真不怕死,現在了都還要動用武力,真嫌自己命太長了是不是?”
雲石的聲音裡帶著怒氣,一雙丹鳳眼裡,盛著星河。
蘇睿睥睨的瞧著他,目光黯淡,已經是垂死之人了。可他卻並沒有因為身體的原因,而忘記自己的責任。
“雲石,我不知月攬風俗如何。可在東越,隨意將一個女子的閨名掛在嘴邊,開口閉口就是媳婦兒的這樣叫著。於女子而言,是一種輕薄的行為。她尚且年幼,百年前的那些虛言,束縛不了她半分。以後,我不准你隨意將這樣的話掛在嘴邊,這樣,對她名聲有礙。”
蘇睿咬牙切齒的說道,一臉的憤怒。
他連喝水都費力,還要傷神費口舌,雲石心裡不由得佩服幾分。
好吧,是他一廂情願的把衣容當做沒過門兒的媳婦了。
沒得到衣容認可之前,這麼叫是不大妥當。
“好吧,這次是你有理。但是,絕對沒有下次。下次你再動手,我一定把你打死。”雲石晃了晃他的拳頭,又硬氣又講理。
他其實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
若是他真的做錯了,他也可以彎腰,跟別人道歉。
蘇睿聽完他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這些日子裡,雲石離開了郾城,陪著衣容等人一路往北,前往洛璃。
路上偶遇許多難民,藩王割據愈演愈烈,折騰到最後,還是百姓受苦。
亂世人間,比煉獄還恐怖。為了活下去,有一些人甚至以同類為食。
人性在這一刻,顯現的淋漓盡致。
從始至終,衣容的眉頭都沒有鬆開過。
在快要接近勤王地盤時,這樣的情況改善了許多。
“已經進入勤王的封地了,兩三日就可以到達洛璃。這些年,勤王的封地擴張的很快,他擅長培養軍隊,以戰養國。他的地界,百姓要稍微安寧些。這些年,其他地方天災人禍,唯獨勤王管轄的十幾座城池一片安寧。百姓們能吃飽飯,難民不多,便沒有那麼多屍橫遍野了。”
雲石搖著玉扇,跟衣容說著勤王封地的情況。
衣容掀開車簾,將蘇睿扶起來坐會兒。
眼下沒有什麼難民,看些洛璃的景色,能讓他心裡舒坦些。
“你看,那種花在東越還不曾見過呢。你喜不:()傾世醫妃太難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