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尚且年幼,他知道自己對衣容的情愫,遠不止朋友這般簡單。
卻也明白,還到達不了所謂的男女之情。他自私,想讓衣容與他相處的更長一點。用時間慢慢證明,這份情愫,到底是什麼性質。
他很霸道,不想聽見雲石對衣容的心思。
但他可以肯定一點,在他這裡,衣容永遠不是一個物件。
他尊重她,若她真有了心愛之人,他不會束縛她。
“她不是物件,我們都應該聽從她的決定。”
蘇睿言語間都是對衣容的尊重,他與雲石對衣容的態度,全然不同。
他受了孃親蘇輕墨的影響,明白女子的不易,也絕對尊重女子的選擇。
男子強大,不是為了征服女子,而是為了保護她們,讓她們想做任何事,都無後顧之憂。
蘇睿堅定而決絕,他這一番話,讓雲石都有些驚訝。
他本以為,他年幼無知,不懂情愛。卻忽視了,他這樣的人,與常人不同。
他心智成熟,哪怕他的內心對衣容還沒有達到情愛的地步,也不否認,少年情愫的產生。
青梅竹馬沉澱成情愛,需要太長的時間。
有的男子,在慌亂無知中匆匆錯過,一生抱憾。可蘇睿,絕不是那樣的人。
雲石眉眼笑開,他今日來,本是想宣示主權,把衣容帶走的。
沒曾想,竟多了一個對手。
而這個對手,只有十一歲,只不過是個少年。
還真是有趣兒。
怪不得,呼延會甘心放下自己手中的屠刀,為了他,來雲家尋藥。
毫無疑問,蘇睿是值得的。
“那這麼說來,我們成為對手,以後公平競爭衣容了?”
蘇睿看向他,一言不發,一雙眸子,深沉似海,此時無聲勝有聲。
“哈哈哈,有趣有趣。我倒是拭目以待,我自認,終有一天,衣容會成為我的髮妻。那玉石上的婚書,將被我放在東洲之巔,讓天地,見證我二人喜結連理。”
雲石的語氣中,都是自信。
蘇睿對他的話,不屑一顧。
他將目光轉向衣容,伸出手,輕聲道:“我想去郾城瞧一瞧,你跟我一起去吧。”
蘇睿的聲音柔和好聽,衣容在沉思中,回過神來。
蘇睿和雲石說的話,她都聽見了。
但是,她只聽懂了雲石的意思,沒聽懂蘇睿的意思。
她就是有些好奇,百年前,那些人是如何知道她會重回月攬的?
她的祖父,真的這麼神通廣大?
“好啊,你睡了那麼久,正好出去見見煙火氣,這郾城熱鬧的很。”衣容笑了笑,眉眼如同天上的月牙,讓人心裡溫暖。
她自然而然的伸出手,拉住蘇睿的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美好模樣,看的人眼熱。
呼延見此畫面,露出一副慈祥的笑容。
在蘇睿與雲石的一番話語中,他成了前者和衣容堅定的追隨者。
對嘛,誰都:()傾世醫妃太難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