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冷漠的,就像那個孩子不是他親生的。到現在,都沒給他取名字。
現在的厲王,沒有人能猜透他的心思。處理起事情來,心狠手辣,不顧後果。
他以前,是冷酷,但是也沒有這麼令人害怕。
冥夜由衷希望,他家王妃能夠快點兒醒來,否則王爺就會發瘋了。
“那屬下先行告退。”
沐良軒沒說話,他所有的心思都在蘇輕墨身上。
蘇睿倒是把他弟弟的滿月記在心上的,他還小,什麼玩具之類的,用不著。但是,可以給他放起來,等週歲的時候用。
蘇睿準備著禮物時,衣容突然冒出來。
“這是什麼?”她一雙眸子水靈靈的,閃爍著好奇。
蘇睿嚇了一大跳。
“你能不能別每次進來的時候,都神出鬼沒的,敲門知道嗎?”他語氣中有些怨氣。
蘇睿自認為輕功還可以,可跟衣容比起來,相差甚遠。
衣容的輕功,幾乎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不過白飛羽也說,重火宮一派,輕功猶如謫仙。
“我又忘了嘛。”
衣容嘟著嘴,一臉俏皮。她在重火宮,是出入自由的,敲門什麼的,基本不會。
“我都跟你說過第五遍了,女子不可隨意進出男子的房間,你都忘記了?”蘇睿皺著眉,放下手中的風車,又一次提醒道。
衣容歪著頭看他,她覺得東嶽山下好多奇奇怪怪的規矩。
一定要穿鞋,連手臂都不能露出來。
每天還要束髮,女子去學堂,還要戴上面紗。
太奇怪了,在重火宮,從來不會有這樣繁瑣的規矩。
她生在重火宮,終日以特殊藥草養育著,體內是至陽之氣。不穿鞋,是因為太熱太難受了。
可蘇睿,就是強制她穿。
“我就是不懂啊,為何就不能隨意進出了。別人的不可以,那還能理解。畢竟我與他們不熟,可是我們不一樣啊,我們是朋友。”
衣容有自己的認知。
蘇睿嘆了一口氣,著重火宮,怎麼一點兒都不把她當女孩子對待?
男女有別在衣容的認知裡,基本沒有。禮義廉恥,基本也是缺失的。
怪不得,紫寧讓她跟自己成婚時,她竟然可以一口答應下來。
“如果實在理解不了,那就別理解,只要記得就行了。”
衣容有些不悅,可他是蘇睿,她不想跟他吵。
“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
“這個,是風車。這個,是撥浪鼓,還有這個,是木雕的野狼。”
蘇睿耐心回答著。
“你雕的嗎?給誰的啊?有沒有我的份兒?”衣容笑的如沐春風。
“明天就是弟弟滿月了,這些東西,是給他準備的。他這樣鬧騰,想必是會:()傾世醫妃太難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