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在伸手摸衣容的頭時,指尖微微發顫。
蘇睿甚至都不敢去看衣容的眼睛,心裡也有些無奈,這傻子,怎麼什麼都不懂呢?
估計她自己都沒明白,這癸水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等到了綺夢島,得去找一位婦人來好好教教她才是。
衣容聽的似懂非懂,過幾天就好了嗎?流了那麼多血,難道不用醫治嗎?
她在重火宮的時候,怎麼沒人告訴她這些?
“真的沒事嗎?真的不會死嗎?”她一臉疑惑的追問著。
蘇睿無奈的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放心,肯定不會的。大抵這種情況,以後每個月都會有幾天,你別怕。”
“可我肚子很痛啊。”衣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軟軟,像是剛斷奶的小貓咪一樣,聽的人心裡酸酸的。
“等我給你將被褥收拾乾淨,你去躺著。我找個湯婆子給你,小心別燙著。”
蘇睿說罷,讓她坐在椅子上休息。
然後,再去處理床榻上的血汙。
衣容坐在一旁,瞧著蘇睿收拾著她的床榻。他親自將那帶血跡的被子收好。給她找來乾淨的衣衫,準備好熱水教她清理血汙。
還特地為她準備好了湯婆子。
到她用上月事帶的時候,她才有些後知後覺。這癸水,大抵是女子極其私密的事情。
可衣容也僅僅是害羞了片刻。
窗外的雨小了一些。
衣容換好衣衫,躺在床榻上。被子是乾淨溫暖的,還帶著些許淡淡的香味。她將湯婆子放在小腹上,果然舒適了很多。
蘇睿見一切已經收拾好,簡單的囑咐了幾句,準備離開。
從進這間屋子開始,他臉上的紅暈,就沒有退過。
“你好好休息,按照我跟你說的做就行。等到了綺夢島,我去找一位婢女來服侍你。”
男子還是多有不便。
衣容乖巧的點了點頭。
她的心是暖暖的,蘇睿做事,細心又溫柔,她:()傾世醫妃太難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