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以後肯定不會這樣了。”白飛羽說道,口氣軟了下來。
“等過會兒,去跟表哥說一下。”梁晨提議道,有些事,說開了才可以避免後面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白飛羽決定,先把他和沐良軒的事情解決好,再討論柳青媚的事情。
書房裡,沐良軒正處理著政務,只見白飛羽提來兩壺清酒。
“厲王。”
他開始改口,稱呼厲王。因為,他現在已經不是那個逍遙散人白飛羽了,而是長平侯世子。
沐良軒抬眸,見他一臉笑意的走進來。想起昨晚的事,清醒是清醒了,就是很尷尬。
由此可見,他們似乎酒品不太好。
“你有何事?”沐良軒故作鎮定,壓低聲音問道。
“昨晚的事,多有冒犯。你是厲王,是君主,臣不該僭越。”白飛羽開口道,語氣中是真誠。白府的前車之鑑,他應該永遠銘記的。
即便沐良軒不是沐辰,可他坐上帝王之位時,又會如何呢?有些距離,應該從一開始就保持。
他如今,已不是那個遊離於江湖中的白飛羽了。他進入朝堂,需要在朝堂上,與沐良軒並肩作戰。
沐良軒聽了白飛羽的話,立刻明白,他在想什麼。
他放下筆,思慮片刻,只淡淡的說了一句話,“白飛羽,我不是他,也永遠不會是他。”
他不會像當今皇上一樣,猜忌忠臣,不會矇蔽於皇權。更不會,聽信讒言。
他這十幾年,一直在磨鍊,就是為了,不成為沐辰那樣昏聵的皇上。
他身邊的有能之士,他從未懷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個道理,他懂。
經歷過那麼多,他知道,忠心耿耿卻被人猜忌是一種什麼感覺。
如履薄冰,惶惶不可終日。那樣的日子,他不會讓自己的臣下過。
信任,本就是最難得的。他用人之前,總會各種測試。一旦用了,就不會再懷疑。
除非,真的到起兵謀反那一天。
只不過就即使到那一天,他也有能力鎮壓。他的底牌,還從來沒有向任何人亮過。
白飛羽豈會不懂沐良軒在說什麼。
他看向他,目光真誠,“我明白,我只不過是在適應。”
“你是什麼性子我知道,所以我不會懷疑你。”沐良軒回答道。
兩人沉默,相視很久。
白飛羽覺得,沐良軒始終與沐辰不同,他沒有皇室的冷血。
只希望,他能永遠保持下去。若有一天,他也變得猜忌,自己便會毫不猶豫,卸甲歸田,帶著妻兒,歸隱山林。
只希望,永遠不要有那一天。君臣之間的距離,總是難以把握的。
“多謝厲王。”
“無妨,不過這件事暫且不談。女兒一事,別想。”
沐良軒一想到自己有瑩兒,就覺得吃了大虧。他可跟白飛羽開不了玩笑,必須提前把態度拿出來才行。
白飛羽撇撇嘴,他還沒女兒呢,也沒兒子,等將來再說這件事。
“臣明白。”
多年後,沐良軒登基五載,瑩兒到了婚嫁的年齡,朝堂上一直有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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