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麼事,都只有靠自己。你我,不可能一輩子待在她身邊。教會她武功,讓她有自保的能力,才是最應該做的事情。”
寧荷華一字一句,表達著自己的理念。沐良軒眼眸微閉,絕情的說道:“她的父王,是我,孃親是蘇輕墨。這些自有我們教導,你不要逾越。”
“可是,我現在是她的師父!我也可以教導她!沐良軒,我安分守己,不求能在你心裡有一席之地,可你連最基本的尊重都不願意給我嗎?蘇輕墨就那樣好嗎?可以讓放棄一切。連納妾都不願意,你不覺得可笑嗎?三妻四妾,本就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正常情況。
你守著她,情願背上懼內的笑話,也在所不惜。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也是瑩兒的親孃,你不應該這樣對我。”寧荷華再次哭訴著,目光所及之處,皆是悲涼。
她不會放棄,一遍又一遍的用感情攻勢,讓沐良軒心軟。
男人面對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不可能堅不可摧。
更何況,在寧荷華眼裡,蘇輕墨就是一個妒婦。這樣的女人,男人忍一時還好,忍不了太久。
更何況,蘇輕墨這些日子,脾氣暴躁,捉摸不定,這其中,也有她的一份貢獻。
沐良軒眉頭微皺,拳頭緊握。他永遠不會對寧荷華心軟,對她心軟,就是對蘇輕墨的不忠。
他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他只需要做蘇輕墨的好丈夫就行。
“寧荷華,我還是那句話。這些都是你自己的選擇,你不該怪我對你不好,我給過你機會的。我不會辜負蘇輕墨,至於你,你說我負心薄倖也好,涼薄也罷,我都不在乎。
瑩兒很:()傾世醫妃太難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