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突然有個僕人前來,說道張商英有請。
老師的病好了?
魏容大喜,急忙帶著武松,趕往張府。
在書房中,魏容看到了張商英,
老頭的氣色,相比前幾天,好了不少,但還是有點病懨懨的樣子,應該是沒好利索。
張庭堅站在旁邊,臉色有些尷尬,看到魏容,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張商英看到魏容,面露喜色,有些責怪地說道:
“雲騰,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找老師?”
魏容不動聲色地瞥了張庭堅一眼,心中暗忖,應該是自己被誹謗的訊息,傳入了老師耳中。
老師一直在府中養病,卻不知從何得知。
張商英瞪了張庭堅一眼,“雲騰出了這麼大事,你也不跟老夫說,你是想把老夫,活活氣死不成?”
張庭堅趕緊認錯,
魏容也說道:“此事不怪師兄,是徒兒不讓師兄說的,師父病體未愈,怎能讓師父為我擔心?”
張商英擺了擺手,冷哼了一聲,
“你的事,老夫都知道了,何執中那個奸賊,竟然敢不見我張商英的學生,等到了陛下面前,老夫非跟他好好說道說道。”
“蔡京老賊,趁著老夫生病,居然敢詆譭我徒,真是狗膽包天!”
“雲騰,你放心,待陛下招你進宮面試時,老夫必會出面陪同,助你一臂之力!”
“這,怎敢勞煩恩師?”魏容心中感動,
張商英都七十多歲的人了,又生著病,即使這樣,還掙扎著要去朝堂上,給自己撐腰,這個老師,可真好啊。
“無妨,”張商英擺了擺手,“對了,老夫招你來,乃是有事和你商量,昨晚梁師成派人跟老夫報信,說是蔡京想要給陛下捐獻四十萬貫,用於修建艮嶽,
這老賊,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魏容聞言,也點了點頭,看來蔡京這是鐵了心,想讓自己兒子,能夠迎娶公主,居然肯下這麼大的血本。
不過沒關係,本官也早有準備。
當即安慰張商英,“恩師放心,蔡京的用意,徒兒已經知道了,徒兒已有應對之策,必不會讓他得逞。”
張商英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對自己收的這個學生,實在是太滿意了,自己沒教導過魏容多少東西,但魏容的表現,非常驚豔,給自己掙了不少面子。
魏容雖然年輕,但辦事滴水不漏,很是穩妥。
“對了,我聽說,昨天滕不群把你找了去?他找你什麼事?老夫聽說,陛下準備在三日後,對你,蔡鞗,金國四太子三人,進行面試,
在此之前,你千萬不要節外生枝。”
魏容把滕不群的囑託,跟張商英說了一番,張商英也是火爆脾氣,聽了頓時大怒,
“好大膽的金兵,居然敢在天子腳下,搶掠我宋朝百姓!”
“雲騰,你做得對,若是能抓住那個什麼希尹,一定要當場殺掉,免得朝廷派人來說情,到時就算是滕府尹,也頂不住朝中壓力。”
魏容連聲應下,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眼看張商英露出疲憊之態,魏容便起身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