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主攻,加上扈三娘神出鬼沒的紅棉套索,哪怕是周侗,今日只怕也要隕落於此。
其實就算放周侗去舉報,魏容也不怕,祝家莊還有五六千兵馬呢,你咋不去舉報?
再說這些兵,有鏢局的,有潘家莊的,還有官府招募的鄉兵,都是正經來歷,也不怕他舉報。
周侗武藝高強,性子豪爽,喝完酒後,果然就留在了陽穀縣,平時指點魏容,武松等人武藝,也會指點那些士卒。
不知不覺,又過去兩個多月,待到大雪紛飛之時,周侗向魏容告辭,
“大人,您天資聰明,老夫的武藝,已基本傳授給你,剩下就要看你自己,勤學苦練了,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老夫也該離開了。”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以後,你千萬不要鬆懈練武。”
經過這段時間相處,師徒兩人,都有些難捨難分,魏容也是眼圈微紅,“不知恩師打算去哪裡?徒兒想師父時,又該去哪裡找您?”
周侗於是留下地址,幸好沒說什麼你將來若是惹出禍端,別把為師供出來這種話。
魏容說道:“本朝官軍的戰力,相信師父比徒兒還清楚,將來強敵入侵,徒兒必揭竿而起,到時還望師父助我一臂之力。”
周侗啞然失笑,“你小子,為師收的徒弟裡,就屬你最為奸猾!這時還不忘跟師父要好處!”
“不過老夫年歲已高,恐怕不能陪你上陣殺敵了。”
“這……”魏容有些失望的樣子,
“你放心,老夫會設法助你一臂之力的。”周侗呵呵笑著說道。
“多謝師父。”魏容大喜過望。
與周侗灑淚惜別後,過了七八日,神威鏢局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