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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情深義重大丈夫

居延城外獵天驕,白草連天野火燒。暮雲空磧時驅馬,秋日平原好躲雕。護羌校尉朝乘障,破虜將軍夜渡遼。玉靶角弓珠勒馬,漢家將賜雪嫖姚。

大都,汝陽王府。

敏敏特穆爾已經改名字為趙敏。

趙敏回到家搖著汝陽王的胳膊問道:“王保保是不是出征了,能不能這次把我也帶上啊。”

察罕特穆爾一身質孫服,帶著寶頂金鈸笠,腰間繫著革帶,左掛佩革囊,對著趙敏說道:“敏敏啊,跟著他你不怕打敗仗麼?”

趙敏轉過臉說道:“我就是怕他打敗仗,所以我去幫他指揮。”

察罕特穆爾哈哈一笑:“敏敏啊,你們從小就有婚約,你就不擔心,好了好了,爹爹不說了,帖木兒怕此時已經到了漠北,這是他留給你的信,你看看吧。”

趙敏接過那封沒有署名的信,開啟一看,是用楷書寫的書信:“好一手,楷書。”

‘敏敏特穆爾,北疆有難,大丈夫當為國分憂,此去可數年不歸,亦有可復還不至大都,此太過兇,故不以君,下次,後必帶領漠北風光,我若不歸,後大元第一猛將之名為君矣,哈哈哈。擴廓帖木兒留。’

趙敏紅著鼻子,把書信一丟,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哼,王八蛋,最好再也回不來。”

這時鑔瀚特穆爾走了回來,一身藍色的質孫服,頭戴笠帽,走了進來:“怎麼回事,爹,誰欺負敏敏了。”

察罕特穆爾看著那封信,無奈的說道:“哎,擴廓帖木兒那小子,帶兵北出了,給敏敏留下一封看似是離別信。”

鑔瀚特穆爾坐下說道:“那等那小子回來,敏敏是不是就可以嫁過去了呀。”

察罕特穆爾說道:“此番風險大於甘肅數倍,希望可以安全回來吧。”

察罕特穆爾是希望擴廓帖木兒回來的,雖然七王爺想要他的兵權,可是如果倆家可以聯姻,所謂兵權,你的就是我的,根本不用明爭暗鬥。

......

此番帖木兒帶的五萬大軍,其實是元順帝的親軍,還有一個響亮的名字‘怯薛軍’也叫侍衛軍,這些宿衛軍在蒙古帝國建國前後是一支英勇善戰的軍隊。忽必烈建立元朝後,雖保留四怯薛軍,但因它們長期養尊處優,戰鬥力已嚴重下降。

所以後來抽調各地精銳,為中央禁軍,直接隸屬於樞密院,設親軍都指揮使統領,此次帖木兒就掛大元帥出征漠北。

再說大元在各地的駐軍,早期還是有的,在各地駐守的叫鎮戍諸軍,主要由蒙古軍、探馬赤軍、漢軍、新附軍等組成元朝“以蒙古軍駐河、洛、山東,據天下腹心,漢軍、探馬赤據漢江之南,以盡南海,而新附軍亦間廁焉”,充分體現了統治者對各軍的親疏倚重關係。此外,還有女真軍、契丹軍、高麗軍、遼東的乣軍、福建的舍軍、雲南的寸白軍等都不出戍調徵,稱為鄉軍。鎮戍軍的管理分別由中央的樞密院或設於行省的行樞密院負責,邊遠地區由宣慰使司都元帥府負責管理。

到了元末,基本都腐爛了,可以參考明末衛所,所以現在天下起義才這麼難鎮壓。

數萬大軍走了數月,出居庸關,過張家口,此時已經出來大安口,朝著和林而去,所謂大安口就是清軍一次‘關鍵’入關的地方,此時也沒有什麼特別,駐守軍隊也不多,現如今已經來到茫茫草原,軍隊的大部分都感慨,原來漠北草原如此荒涼,這些人已經忘記漠北草原是什麼樣子了,最多隻知道漠南草原的肥美,安逸,這漠北的苦寒卻是大部分人不知道的,包括帖木兒,這漠北他是從來沒有踏足過的。

至於現在漠北有沒有駐軍,抱歉沒有,都是各地的王爺的私人軍隊,朝廷也少有管的,要不是這次動靜太大,絕對不會出動大軍的,其實他們也不敢和朝廷軍打,一路上的部族遇到的聽說是‘怯薛軍’,立刻倒頭便拜,自願獻出牛羊,此戰主要是察合臺和金帳汗國還有莫名出現的羅剎蠻子。

漠北不僅風大,而且冷,幸虧此次前來,穿了厚衣服,此時已經是秋天,怕不是打仗得在冬天,所以必須在入冬之前佔領並且駐紮到和林,五萬大軍大都出來的將軍和士卒,大部分人都是走著的,因為愛惜戰馬,戰馬要馱著他們的鎧甲,和武器還有乾糧還有水囊,如果再騎它們,可能到了戰時,戰馬受不住。

此次出征,帖木兒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所以帶足輜重,雖然有後勤,可是他知道,一入戰場,這輜重就難以為繼了,所以每個士兵所帶的有,皮革甲,不過胸前鑲著一塊圓形貼片空心狀,一把蒙古彎刀,兩把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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