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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一封降表出應天

自古帝王州,鬱鬱蔥蔥佳氣浮。四百年來成一夢,堪愁,晉代衣冠成古丘。繞水恣行遊,上盡層樓更上樓。往事悠悠君莫問,回頭,檻外長江空自流。

應天府。

碧城彩絢樓臺,紫陌香生羅綺。

長江經年不息的滔滔江水,奔騰萬里河山,卻在江南之地,潺潺流淌,這讓世人魂牽夢縈之地,這用千年繁華堆砌的城,叫金陵。

秦淮河上繁榮依舊,這用古往今來多少痴人的悲喜氤氳的河,叫秦淮。

“十里荷花,三秋桂子,槳聲燈影夢金陵……”

“十里畫舫,百里長廊”,走進這條熱鬧的長街,人聲鼎沸,燈火輝煌。夏夜的風撲面而來,脂粉香夾雜著空氣,叫賣聲不絕於耳。

“夢裡不知身是客,一響貪歡”,是南唐後主李煜的詞,於碧色縹緲間初見,於紅燭良宵時共眠,於風雨飄搖處相思。她成了照進李煜悲涼一生中於他唯一的晴光,她是娥皇,是金陵城的兒女……三生石上三生路,定要相思莫負。可歷史的車輪不會停留,金陵城水西流無盡頭,她也隨水西逝不回頭,汴河水不似秦淮水溫柔,自此今年,李煜在這異國他鄉,宮燈闌珊之處死去,只因一句“故國不堪回首明月中”一場金陵繁華夢,十里笙歌過秦淮。

十里笙歌,三世長夢,煙波渺渺入金陵……

江南平章政事府的牌匾依舊高掛於堂上,堂中之人卻早已今非昔比,吳王朱元璋坐在紅木雕花的太師椅之上,聽著李善長博研講經。

“居上位而不驕,在下位而不憂......”

李善長講得來勁,朱元璋聽的也來勁,就在這時穿著一身軟甲的毛驤走了進來,毛驤先施了一禮,並未說話,李善長未察覺身後有人還是不停的將《易經》

“故乾坤因其時而惕,雖危無咎矣。”

朱元璋擺擺手,打斷李善長,說道:“善長啊,咱這呢,還有點事你先下去吧。”李善長一臉懵逼,自己剛講到激動的地方,朱元璋居然不讓他講,不過李善長還是回過頭,看到了毛驤,頗感意外,此人神出鬼沒,經常出其不意的就可以揪出軍中的探子和叛徒。

李善長隨即施禮,離開說道:“下臣告退。”

朱元璋站在門口瞭望李善長是否真的離開,神情十分緊張,只見李善長頭都不回,徑直走出行宮,毛驤在一旁弓著腰,抱著拳,滿頭大汗的看著自己的上司,也是神情緊張。

朱元璋看李善長真的離開後,回頭問向毛驤,說道:“怎麼樣?”毛驤當即恭敬的說道:“上位,人員已經處置妥當。”朱元璋說道:“咱讓你去請高手你給咱請回來了麼?”

毛驤說道:“稟上位,南少林高僧便請了十八位。”朱元璋若有所思,眼睛一瞪說道:“你給咱把十八羅漢請來了?”毛驤頓感汗顏說道:“差...差不多吧。”朱元璋說道:“還有呢?”毛驤緩了緩說道:“隱世高手屬實不少,這是名單。”毛驤將一方花名冊遞給朱元璋,朱元璋接過仔細的端詳起來,看了看都是有詳細的住址和籍貫,朱元璋說道:“這幾人怎麼沒有籍貫?”

毛驤看都沒看說道:“那幾人乃是丐幫的乞丐,願意加入吳王麾下。”朱元璋皺眉說道:“雖然咱之前也當過乞丐,你也不必迎合咱,真請幾個乞丐來吧。”毛驤當即跪下說道:“毛驤做事欠缺考慮,請上位責罰。”

朱元璋擺擺手說道:“起來吧,你做事不錯。”毛驤站起來朱元璋又說道:“這群江湖草莽,你可能駕馭否?”毛驤一臉自信說道:“上位還不信我毛驤麼,那群草莽怎麼會是我的對手。”朱元璋哈哈一笑說道:“也就是你毛驤,倒也不算吹牛,還有今天開始‘親軍都尉府’也換個名字吧。”毛驤自無不可,說道:“請上位賜名。”朱元璋遞給他一塊玄鐵令說道:“便叫‘錦衣衛’吧,從今往後專管朝堂之下,江湖之上,除惡務盡,你可給咱聽明白了?至於那些江湖草莽隸屬錦衣衛之下一部。”毛驤當即伏地拜服說道:“下臣領命!”

朱元璋一個人默默的呢喃道:“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明教,哼!”毛驤聽了個全乎,未告退便退下了。

天鷹教的殷天正多次想要奪取朱元璋的兵權,朱元璋的江南經營的似鐵桶一般,殷天正根本無從下手,只能打打下手,殷天正說是明教使者首領,在朱元璋這卻是沒有人認,徐達等人正眼都不瞧,逼得殷天正只得回到自己的山裡,不過還是多次以教規來約束底層士兵,處罰,甚至處死,這使得朱元璋越來越對明教不感冒了。

錦衣衛原是朱元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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