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打,敵人應該早就喘不過氣了。
只是,時音手心也滲出一層汗水。
人類和喪屍的身體強度不一樣,路西法有很多次機會,時音卻只有一次,一旦受傷,便局勢已定。
剛剛刺入鎖骨這麼重的傷勢,長劍明明已經捅穿了路西法,可是路西法拔出劍依舊能自然行動,要是落在人類身上戰鬥力至少下降一半。
但是時音明白,這樣下去依舊會對她不利。
就像剛剛說的,人類和喪屍的身體強度不一樣,路西法能支撐很久,連續打三天三夜都不一定能結束,可是人類的精力卻是有限的。
時音反手握住長劍,鮮血順著劍刃流下,卻並沒有滴落在地面,而是在留下的期間便被劍身吸收。
“不好!”路西法哪敢讓時音血祭。
人類有人類讓喪屍忌憚的地方,就是真不怕死。
戰鬥就是,誰怕誰就輸了一半。
路西法現在日子過得相當不錯,哪裡肯拼命,不到迫不得已都不會想讓自己這麼狼狽,可是人類前赴後繼是真的不怕死。
卻見路西法衝到半路,地面再次爆出粗壯的藤蔓將他纏住。
路西法反應很快,一下震斷藤蔓,可是寒冰又再次將他封住,趁著路西法震斷藤蔓的空檔,冰塊將他凍了個正著,路西法再次將冰塊震碎,一個大鐵籠又當頭籠罩下來。
一套無縫連控,竟然硬生生讓路西法在原地停了三秒。
緊接著,十幾個和時音一模一樣的人拿著劍從天而降,將路西法團團圍住,劍尖直指路西法,避無可避。
“走!”一眨眼,時音本體來到南燭和芙蕾雅身後,只是她掌心滲著鮮血,面色蒼白如紙。
來不及解釋,拉著二人遠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