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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塞兩塊磚頭

洞塑膠袋,往裡一放倒上水,一夜過去就有冰柱子了。”

指導員就一看高飛,對邊上的三班長說道:“你這個方法挺不錯,這樣,一會呢,你就著手準備一下,弄幾個冰柱子出來,明天的新兵訓練,繼續訓練站軍姿,看誰呢?腰帶扎的不牢呢,塞幾個冰柱子進去,唉呀,這往事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好想再回憶一番。”

寒啊,心寒加深寒。

不光高飛是著感覺,就連三班其他的戰士,心中也是這麼想的。

原本還想著吧,像指導員這樣面目和善,微笑時常都掛在臉上的人,這怎麼就如此的腹黑呢,如此看來,嚴厲的班長倒是好的。

“指導員,那會不會不太好呀?”三班長有些溫暖的樣子。

“有啥好不好的,只要對訓練有益,那就都是好的,照做就行了,以前又不是沒這樣的事情,出不了事的。”

指導員說完,又輕到只有兩人才聽得清的話講道:“就是嚇嚇他們,這招嚇人法很好用,對訓練有幫助,順便,你不覺得嗎?”

三班長苦笑了一下,立馬又恢復嚴肅:“是,訓練完了,我就去弄。”

……

高飛之中發誓,對於今天的塞磚頭以及未來可能要塞冰柱的事情,他一定要向部隊的大領導打報告去,如此不人道的折磨,他可受不了,同時他也暗下決心,明天說什麼都要把腰帶給扎老實了,說什麼也不能再被塞東西了,特別是可能要塞的是冰柱子。

新兵連長看到指導員在3班這邊兒,他好奇地走了過來,當看到高飛腰間別著兩塊磚的時候,他目光轉向了三班長,一副要質問三班長的樣子。

指導員開口了:“老徐啊,這磚頭可是我塞的,和三班長無關。”

新兵連長看著指導員:“我的大指導員呀,的訓練新兵是各班長的事情,你說你一個指導員瞎摻和什麼,還有的磚頭,你這樣子還算個什麼回事嗎,對戰士的自尊心也是一種傷害嘛,你還是一個政工幹部勒,怎麼可以……”

指導員還是一臉微笑,他對連長說道:“老徐呀,這有什麼嘛,咱們不都是這樣過來的。”

新兵連長還是一臉的不太情願:“指導員,那是過去,和現在不一樣了,趕緊的把這磚頭給取下來,別讓這新兵心裡受了什麼傷害。”

指導員伸手攔住了就要去取高飛腰上磚頭的連長:“有啥不一樣嘛,過去訓兵也是訓兵,現在不還是訓兵嗎,這都幾十年了,佇列訓練不還是佇列訓練,站軍姿不還是訓練的第1步嗎,再說了,別人要是心理上能受了什麼傷害我信,他嘛,不會!”

高飛就不就開心了,憑什麼別人心裡能受傷害,他就不行了,這明擺著就是人格侮辱嗎。

現在的高飛看著新兵連長都順眼多了,雖然之前連長在他的心目中形象並不好,太嚴肅,還不怎麼看的上他,但新兵連長對士兵的關懷,可是不假。

“那也不行,張伯安,這佇列訓練,可是軍事訓練,我是連長,這軍事訓練歸我管,我說不行就不行。”

被阻止的連長明顯的要發火了,看的出來,這是要和指導員槓上了。

指導員一看連長要暴走,一拉他,到了一邊,然後在連長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連長聽了之後,又一看高飛,問道:“這是真的。”

指導員兩眼大睜:“我一個指導員,我騙你幹啥。”

“副參謀長真這麼講的?”連長明顯還有些不信。

指導員擺了下手:“你要是不信的話,就自己去打電話問去。”

連長皺了個眉:“這還真是真的?”

指導員鄭重的點了點頭。

連長接著嘀咕道:“這副參謀長也是的,自己家的後輩,讓我們往死裡折騰,有他這樣當長輩的嗎,不過也對,副參謀長為人正直,這事他在他身上,也不意外。”

連長嘀咕完了之後又看向了指導員,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對他訓練嚴格一點可以,強度大一些也可以,但是不能太過分了,他畢竟還只是孩子,我們不能只以訓練而訓練,還得多注意他們的心理成長,行了,過去看看。”

連長和指導員又走了回來,反觀連長,他一副你很不幸的表情看了看高飛,這才又細細的看高飛的軍姿,此時的高飛,盡力按軍姿標準去做,他可不想在被搞出什麼讓人笑談的事來。

忽然,連長在高飛的面前蹲了下來,他伸手在高飛的兩腿之間過了一下,接著雙手分別按住高飛左右兩腿的外側往內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