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想單挑了是吧………”
……
宿舍內,四個新兵開始整床鋪,而早前睡著的兵,倒是有人醒了過來。
“喂,新來的,那個被叫出去的傢伙,什麼路數?”
“不知道,像個傻逼!”
“一來就刺頭,想來,這會該被……”
“差不多,我覺得……”
宿舍內這些不同批的新兵正輕聲聊著呢,班長和高飛回來了,兩個人也倒平靜,不過看的出來,高飛一臉的不服氣,但他還是忍了下來。
那麼剛剛發生了什麼呢,所有人都好奇的想知道,但現在沒人敢開口說話。
“既然你們早前睡的都醒了,那我就來說兩句,首先,先歡迎你們來到了軍營,這是一個很光榮的選擇,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們的新兵期班長,我叫王剛,我們現在是在新兵一連三班,我對你們只有一個要求,在這裡,你們只有服從,行了,都睡吧。”
班長不帶任何表情的講完,就取了手電出去了。
高飛見班長走了,向邊上的比他們要早的兵問道。
“喂,光頭,這下鋪是住的誰。”
高飛是指的屬於他床位的下鋪,那鋪上的被子已經展開,與他們的被子不一樣,米黃色,看上去舊了很多。
“班長的!”
有一個兵,小聲的做了回答,然後就在沒人搭理他了。
“我還以為是哪個窮逼的,原來是那貨的?”
高飛嘀咕著往門口看了一眼,接著不服氣的往他上鋪上爬,臨上,還不忘在那屬於班長王剛的床鋪上踩了一腳。
下鋪屬於班長的床位,床單白白的,很平整,被他那報復性的一腳,踩出一個很明顯的腳印,還有土留著。
“怎麼樣?剛子,那個兵夠棘手吧?”
一毛二的新兵連長在一次地出現在了外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心等著,早猜到了三班長回出來。
“刺頭兵,年年有,不是都板正過來了嗎。”
3班長王剛說著,手電往營房的小門照了照。
“如果你後悔了,可以說一聲,我還是那句話,這個兵咱們不要,退回去就行了。”
一毛二彷彿認定了,高飛就是難訓服的一個兵。
三班長忽然轉過身,看向了一毛二的新兵連長,他的目光直愣愣的,但沒有說話。
一毛二連長,似笑非笑地看著三班長王剛。
“那就退回去吧,現在退。”三班長王剛忽然開口。
一毛二連長的臉僵住了,但馬上他又恢復過來,微笑著說:“剛子,你這玩笑可一點也不好笑。”
“你想錯了,我不是開玩笑,你不是想退嗎?那就退吧。”
三班長王剛一臉的認真,看似,也不像玩笑。
“剛子,看你這樣,難看,你說你能不裝酷嗎,行了,人是你要的,怎麼地,也要試試吧,刺頭兵嗎,訓起來才有意思不是,就當給自己搞了個小挑戰唄。”
一毛二還在王剛的肩上拍了一下。
“我相信你,搞的定的,要不然,你就不是我看重的那個剛子了。”
三班長王剛轉身走了,沒留下話。
見王剛離開,一毛二的連長對著他的背影喊問。
“你幹嘛去?”
“我去查崗!”王剛頭也不回的答。
“今天不是你值班!”
“我知道!”
“那你還不早休息?”
“查了我能睡得更好。”
……
新兵連長笑了,他剛回頭,身後又傳來了王剛的話。
“是你想留的,以後,我不想在聽到那句話。”
新兵連長回頭,那還有王剛的影子,他笑了,很快他又皺起了眉,搖了下頭,就回屋去了。
疲憊是最催眠的藥,高飛躺下,沒心沒肺的很快就入了夢鄉,三班的宿舍,所有人,除了還沒歸來的班長,都去與周公下棋了。
只是三班的宿舍,可一點也不安靜,一個如雷的鼾聲,很不合場景的響起,倒是有人翻了個身,但沒有人起床去阻止。
查完崗歸來的王剛,進來,聽到入雷的鼾聲,也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多大的反應,他拿著手電,輕手輕腳的到每一個新兵床鋪邊上,對每個新兵都的床鋪檢查了一下,見有被子沒有蓋好的,他也小心的為新兵蓋好,之後還查了下每張床往上鋪去的腳蹬是否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