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關門弟子!”
啊,這一次,還真讓孟遠大吃了一驚。
不過大敵當前,多爾袞且又劃下了道來,此刻也不是問話的時候。
孟遠略一沉思,於是也不見外,直接抬手指道:
“不問和尚,方才我已經說了,你師徒二人真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喏,這建奴的攝政王多爾袞被我俘獲,心裡不服氣,與我提出了一個不用火器,只拼刀槍或者拳腳的賭約。”
“可惜我現在草創階段,就像當年三顧茅廬前的哭劉備,手底下舉目無人啊!”
不問和尚頓時笑了,將手中馬韁繩丟給阿武,踏前一步道:
“孟施主,這可就不是你一人之事了。”
“建奴與我大漢,是族裔之爭,文明之爭,爭得是兩家的命數和氣運,奪得是兩家的土地和子民,要爭就爭他一個天翻地覆,光明正大,也好教他們番邦教化之外知道我大漢文明自古以來,就從未有過縮頭之時!”
“正所謂國邦多難,匹夫有責。孟施主,你已經忙得夠多了,剩下的這點小事,就交給老衲了吧。”
一席話,直說得孟遠暗暗點頭,忽然間就對這個不問和尚此前放蕩不羈嬉笑怒罵沒一點正行的樣子,肅然起敬起來。
當即,孟遠也沒有對他客氣,點點頭,於是看向多爾袞道:
“攝政王,你可聽清楚了?”
“我大漢上下五千年,不是無人,而是大多都淡泊名利,非國難之時不現身而已。現在,你說的這個賭約就開始吧!”
多爾袞打量了一眼不問和尚,見他平平無奇,不覺冷笑了一聲,但還是加了小心地對他的兩個侍衛,附耳嘀咕了兩句,方才一揮手,讓他們整理裝束,準備上場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