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妥當了——”
“賀珍、李錦兩人為副將,一個在左,連線東門方向,一個在右,呼應西門方向。無論哪邊有事,他們兩個皆可立即策應而動。”
“北門城頭之上這麼大動靜,作為側翼的賀珍,早就應該將訊息傳了出去。否則,他就是失職,輕者問責重者砍頭,他豈敢拿自己性命玩笑?”
正說著,一騎快馬果然答答而來,望著陳永福翻身下馬道:
“稟告文水伯,北門城頭忽然內亂,賀珍將軍已飛馬報呈闖王那邊。同時又派小人前來問命,不知伯爺對此可有什麼吩咐沒有?”
陳永福盯著使者看了兩眼,頷首道:
“既然呈報了,闖王那邊可有什麼指示?”
使者馬上搖搖頭:
“回伯爺話,闖王那邊沒有任何回話。”
嗯,陳永福頓了頓,於是揚了揚下巴道:
“既如此,那你且在一旁歇著,暫時不要轉回,等等看還有快馬來報沒有。”
過了片刻,果然遠處再次響起快馬揚鞭聲響。
很快,又有一騎絕塵而來,遠遠便喊道:
“陳永福部接令,闖王有命,天色已亮,令陳永福部所有攻城兵馬,即刻埋鍋造飯,準備隨時聽從攻城號令!”
什麼,還要埋鍋造飯?
陳永福忍不住楞了一下,就連一旁的馬聞達也不由得嘆息一聲,暗暗搖頭:
城頭、城內都已經打成這樣了,不攻城也就罷了。
若要攻城,不趕緊趁勢而上,反而還要埋鍋造飯,等吃上飯,怕是什麼都晚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