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真的莫名有了一種新生之感。”
“末將、末將也不知該說什麼了,將軍又是天人一般,只有給人而別人根本無法給的天高地厚,末將、末將無以為報,就請將軍將那善惡忠奸丸原本已經給我升級到了一年一解的級別,再回到三個月一解的最低階別上吧。”
“末將覺得,再沒有任何一種方式,能表達末將此刻對將軍從此忠心不渝的誓死追隨之忠誠感了!”
什麼,什麼一年一解的善惡忠奸丸?
對於這個當初信手拈來當做威懾的根本就是虛無縹緲的玩意,田見秀若是不說,孟遠現在自己都快要把它忘光了。
現在猛然聽到田見秀忽然又來上這麼一嘴,竟讓他錯愕半晌,方才一下子醒悟過來:
原來,針對後來不斷陸陸續續投奔和收編而來的兵員和魚龍混雜的人員,隨著人口基數的越來越龐大和蕪雜,再以“三個月為期限吃一次解藥”的所謂善惡忠奸丸,來進行忠誠度測試和管理,對孟遠來說,變得越來越成為一種負擔。
無可奈何之下,最後孟遠索性便將這種騙術乾脆做到極致,同時也將其逐漸培植成為一種“標誌著某人忠誠度指數”的工具,把人們已經熟知甚至開始作為一種身份和榮耀象徵的,正式定型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