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也行,李拾柴,你這一來一去的,雖說也就百八里地,但的確在當下十分不便,萬一再被韃子撞見,根據地也有暴露的可能,那就在電話裡告訴你吧——”
“剛剛老王到了我這裡,同時帶來了一個天大的事情,我們過去的那位皇上,讓老王傳來口詔,這次的大河巡視日,說他要跟著小炮艇一起出遊。”
“不僅如此,老王還說,巡視回來,我們這位皇上,還要像從前那樣給我們來一次御前會議,說是要正視眼前的大勢,再共同商議一下以後我們到底該怎麼辦!”
什麼——
羅恩生話音還未落地,李拾柴便在那邊調教起來,嘴裡直接呸了一聲道:
“這是什麼狗屁話,還口詔,什麼口詔,哪裡來的口詔,若沒有我們的公子,他早就他孃的不知死哪兒去了!”
“老羅,你聽著,公子在的時候,他想幹什麼做什麼,有公子管著,我們不用操心。”
“但現在公子不在,他可不能亂說亂動,這可是犯忌的,尤其是他還是過去的皇帝,若是想在公子的地盤上重溫舊夢,那可打錯了算盤,我李拾柴第一個都不會答應。”
“還有你,老羅,這時候你可千萬別犯糊塗,包括向陽城裡面的關望春,你們兩個絕不能屁股坐歪了!”
羅恩生聽得直搖頭,捏著對講機也是好一陣沒好氣道:
“你他孃的李拾柴,胡說八道什麼?”
“若真要論第一個,那也是老子好吧,還輪不上你。你就算是過去貴為公子的唯一貼身侍衛,但現在畢竟下放到連隊,論起來你還得服從老子的指揮哩。”
“行啦,就是知會你一聲,就這樣!”